束州的官员距离林海城远,但是对于督主大婚的事情还是了解的,知道这位夫人嫁过去以后得宠的很,重点是没有意外死亡,也没有失踪。
她又是首辅的女儿,她都这么说了,算是放下了心,不然还要想着首辅那边的压力,官员们当即写下了来龙去脉,也发表了个人的想法,离洛也没有问他们写了什么内容,怕他们有压力,而他自己,也重新书写了一封。
这次是由束州的官员派人加急送回林海城,奉于皇帝,而云战此刻待在束州也不是,回去也不是,只能装病不见人,听说对于离洛殴打他一事,已经连夜送了信回家。
“首辅他肯定会在皇帝面前,参奏你殴打云战一事。”云初他们已经回到了客栈,因为事情办得顺利,很是开心,但同时也担心。
“夫人怎么看?”
“我坐着看,我怎么看,那云战是自讨苦吃,但是你公然打人,难免那些言官会有微词。”
离洛知道,她是关心他的,这事若是放在其他人那里,是个大事,但是放在他这里,不算什么,他与皇帝之间,纵使有疑心,但也不会置死地。
“督主,夫人,陇西王那边命人传了话过来,说今日没有喝好,明日邀请督主和夫人在跑马场一聚。”小蝶从门外进来,手里拿着请柬,递了过来,说是阿吉叔送来的。
云初脑海里马上浮现了阿莫甜的模样,她长的人如其名,甜美的面庞中展现着开朗的性格,是个人都会喜欢这样的女子,不做作,是属草原上的孩子。
离洛这边已经应下,说明日准时赴约。
第二日,下起了绵绵细雨,因为是约在跑马场,估计也是骑马射箭这种活动,本以为是会 因为天气而取消的,但是阿莫桑却说,这样的天气骑马更加有趣味性,只是额外搭起来一些遮雨的棚子,虽然四处透风,但幸好是夏天,不冷。
跑马场巨大,一眼望不到头,云初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女儿家,所幸也换好了一身赤红色的骑马装,头发被挽起来,一点不比陇西的女儿家差。
离洛今日穿的是素白色的骑马装,手持弓箭,对着天上飞过来的一只麻雀,射了过去,麻雀与箭汇于一处,在一片叫好声中,落下,马上有人将这麻雀捡了起来。
陇西王和王妃是不参与小辈的这些趣事,豪不心疼的出了不少好彩头,坐在棚下看热闹。
“箭弦上的功夫还可以,不知道骑马技术如何?”阿莫甜穿着特有的陇西服饰,衣袖被挽起来,头发也扎的利索,从远处看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公子。
“尚可。”
他看着阿莫甜,又看了看阿莫桑,只见他无奈的摇摇头,有心无力,这个妹妹是最娇惯着长大了的,整个陇西全是儿子,就这么一个女儿,金贵的不行。
“可敢比我,试比试?”阿莫甜无视哥哥的眼神,愣是又靠近了他几步,这比试怕不不比也要比,正好陇西王妃放了一个新彩头,是一件纯牛皮制成的斗篷,如实在寒冬,可抵御寒风,加上一些装饰,看起来十分精致。
离洛回头看看云初,她没什么反应,还在与陇西王妃热络的聊天,似乎一点也不关心这边的情况,惹的本身想要拒绝的离洛,硬气的应下这场挑战。
所谓的骑马并不是简单的骑马,而是设有专属目标,中间还有障碍,看谁先跑个来回,便是赢家。
阿莫桑对比赛最为感兴趣,主动申请来做裁判,大家的兴致也起来了,都站起来围观,云初倒也不是吃醋他们比赛,就是看他俩说话什么的,心里说不好是什么滋味。
现在是在大局面前,云初也走到外围,小蝶和晴儿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内心是希望阿莫甜赢的,这样回去以后还能私下里挫一挫离洛的傲气。
阿莫桑手里举着一个信号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