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去,我坐在屋里我画的法阵之上,他手里拿了一根我的簪子,我手里也拿了一根,通过他的眼睛我看到它向他飘了过来,紧接着我在房间内什么动作,他就什么动作,三两下,它被我定住了,我带着他一起进了她的记忆里。
这里面一片漆黑,看来它的自我防御很重,我手指起了个火,照着他的脸,我们来到了一片土里,周围都是土,我们快不能呼吸了,窒息感太真实了,我手指引了一片水浇过来,把土冲走了,我们两个走了出来。
看着像是工地,还没开荒,周围都是荒草,还有隆起的坟堆,施工人员有一个就是我身边的他,他也看到了,惊讶的看着我,我把食指放在嘴边,示意他不要讲话,他看着我点了点头,继续看下去。
施工队说着我听不懂的专业术语,一会儿指这儿,一会儿指那儿,然后他进到了一个挖掘机里面,挖的那个方向就是我俩刚逃出来的坑,我带着他朝那个方向望了过去,我俩都是一惊,刚才只顾着逃离没注意,在我俩身下的就是它的尸体。
他坐在车里,肯定是看不见的,他开着车缓缓的走了过来,随着他手里的动作,一铲子下去,得,还给人家分尸了,腿都断进去了,人家好好的坟,没了,他这会儿还没发现,一铲子下去那么多土,直接就倒在了一旁,看都没看就又继续前行开挖。
我带着他出来后,我先一步冲出房间,朝它头上贴了个符,拉着他便跑进了房间里。
他此时还神情呆滞的,我猛拍了一下他的背,他看着我结结巴巴说:“完了,完了,她肯定不会放过我。”手一抬让他睡了过去,我也得好好睡一觉。
白天他开车带着我到了它记忆里的地方,记忆里的荒草野地,如今变成了繁华的闹市区,一排一排的高楼平地起。
我心里暗暗想确实是完了,这尸体根本就无处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