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兄,我准备把夫人和孩子安葬后我准备南下,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此一别,再见不知何时,今天就在这里拜别吧,”
涂?睁大眼睛看着面前同是魂魄的周报,
“他是这样跟你说的?”
“正是,所以说他只身一人刺杀范缇明,我是万万不信的,若他真要刺杀,当日就不会与我拜别,说出那番言论,”
“是额,他也是那样对我说的,他说把事情处理完,就过去找我,”
“那天与狄兄拜别后,晚上狄兄就死了,我因为白天去吊唁你,请了一天假,没在府里当差,隔天早上刚到府里就听到府里的侍卫都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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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额,那荻牛阳死的可惨了,”
“你们是没见那惨状,”
“尸体被野狗咬的渣都不剩,”
“你们说什么?”周报抓住一人衣服领子问道,
“昨天,你不是请假去没来当差嘛,昨天晚上有一个叫荻牛阳的侍卫来刺杀范缇阳少爷,”
另一人接道:“我们丞相府戒卫森严,岂是容他来胡闹的,太小看我们了,”
“就是,少爷的胸口处被他划了一刀,就被擒了,老爷大怒,拔起刀割了他的头颅,并叫来一群野狗把他的身体啃食了,”
“他的头颅还被挂在城墙下呐,让别人都知道冒犯我们丞相是何下场,”
周报看着涂?说道:“当时所有人都说是狄兄刺杀范缇明,可我知道这绝不可能,
那天看到你击鼓鸣冤,我就更加确信,”
涂?把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诉了周报,
周报说:“不可能,即使是这样,狄兄也不可能放下你们母子三人,去杀那范缇明,
即使要报仇,以我对狄兄的了解,以狄兄的智慧与谋略,断不可能没有计划的鲁莽行事,还是会丢掉自己性命的大事,”
“那是?你是怎么死的?”
“狄兄死的那天晚上,与他一同当差的人接连殒命,那天我虽然没有当差,但府内很多人都知道我和狄兄的交情,我自然也逃不过,”
“都是因为我,”
“不,涂夫人不要自责,不是因为你,范丞相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灭了这么多人的口,况且当时所有人都不知道你被范缇明欺负,都以为你们死于意外,葬身火海,”
“难道是、他在我们走后发现丞相府的什么秘密吗,”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死后有怨气,无法入轮回,那狄兄那般惨死,涂夫人可有见他的魂魄,”
“没有,我和孩子们直到现在也没有见过他,”
“狄兄绝不可能放下你们一个人投胎,除非,”
“除非他的灵魂被困在了某个地方,而那个地方我们都去不了,”
“你可有进过丞相府?”
“没有,我和孩子试过多次,每次到门口就会被金光照的浑身撕裂般的疼,无法前行,”
“一样,我也进不去,”
“他死在丞相府,所以他的魂魄一定被困在丞相府,多谢周兄告知,”
“涂夫人不需要自责,我们的死不是因为你,我们现在要想办法进入丞相府,找到真相,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可怎么才能进入丞相府呐,”
“听说范缇明子孙后代断了,6可是涂夫人所为?”
“是我,我附身于一青楼女子,”
“那涂夫人可有试过,”
“试过,附身在别人身上,也会被煸上的金光打出原形,寸步难行,”
“涂夫人比我死的早,想来道行也是比我深些的,”
“周兄可是要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