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某知道的都会回答。”
“假扮刘府下人多久了?”
云锦峰摸了摸脸颊,整日带着人皮面具,仿佛有些不适应自己的脸了:“好久了吧,自从太子去世,就去了。”
“这么久?那云先生都做什么了?”
“也没做什么,就是做下人。”
“呵,我换个问法吧,谁杀了刘大人的?”
云锦峰闻言,仰着头叹了口气,笑着问:你怎么就觉得我知道是谁杀的?
陆绎闻言只勾起了一边的唇角,邪魅的笑了一下说道:既然你是装疯的,那肯定是知道什么,不然你为什么装疯?
“就这就说我知道谁杀的人?那我也可以不承认!”
“呵,那可由不得你!岑福,去找几个青楼的姑娘来,记得要喂最强劲的媚药!”
“你!陆绎,你真卑鄙!”云锦峰气的嘴唇都发白了,浑身颤抖不停。
“卑鄙?你第一天认识我?”陆绎的眼中闪过不屑,丝毫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毕竟也不是第一个人说过这种话。
“行,你赢了,我说。”云锦峰说完这句话,脸色由白到灰,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眼神望向远处,像是没有焦点:当年太子薨,皇上派人调查过后,说太子是暴毙而亡,太子妃就遣散我们一众门客,有的是去了其他亲王的府上,还有的不知去向,但我和其中的几人始终认为太子是被人所害,但苦于无证据,也无线索,所以我们就隐身在京城各个大臣的府中,伺机调查可能的线索,我就自告奋勇来到了礼部尚书刘贤的府上,因刘贤比较谨慎,府上的下人都是老人或者是家生子,很少买奴仆,所以我只能替换其中一个,才能以进驻尚书府。
昨天中午,我听说刘贤去了大夫人房间用饭,就去了书房找线索,我刚打开暗道的门,听到了脚步声,就闪进了暗道内,暗门刚刚关上,刘贤就走了进来,他也想通过暗门找外面的女人,就在他打开暗门的时候,我就听到他喊道: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那人似乎笑了一下,但是笑的声音很诡异:我怎么进来的,你就不用知道了,因为你很快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张权!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我可是礼部尚书,天子近臣,如果我死,皇上定会派锦衣卫调查,到时候梁王殿下也不能独善其身吧?”
“呵,那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然后我就没再听到刘贤的声音,直到脚步声渐远,我才出了暗道,就看到刘贤躺在那里,我想去看看他到底死了没有,就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只能大喊一声,装作被吓到的样子,骗过了他们,可没想到没能骗的住你!
“岑福,让他画押。”陆绎听罢,放下翘起的腿,吩咐了岑福,就去了另一间囚室,在暗道的尽头发现的那个女人就在那里,已经醒了,坐在那里瑟瑟发抖,挥手让人把她带出来,绑在了架子上,他坐在一边。
“大,大人,我,为什么要抓我?”锦衣卫毫不怜香惜玉的手段让她恐惧,结结巴巴的问。
“你和刘贤什么关系?”
女人听罢,眼神紧缩了一下,随即躲闪:什么刘贤,我不认识,大人是不是抓错人了?
陆绎勾唇冷笑了一下,捏起桌上的一张纸打开念道:李芸娘,东城阳明镇人,三岁丧母,五岁丧父,后被姑母收养,十岁时被姑父卖入烟柳楼,十六岁被刘贤赎身,原想纳为妾室,但朝廷不许官员纳青楼女子为妾,大夫人也不同意你进刘家,只能单独安置。够清楚了吗?
李芸娘恐惧的瞪大了双眼:怎么?怎么会?
“说吧,刘贤都跟你说过什么?从实说来。”
“老爷他,他怎么样了?”
“他死了,被人杀死的,要报仇吗?”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