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马车稳稳的停在陆府门口,今夏掀开帘子,就准备跳下马车,就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一晃,她就被陆绎抱下了马车。
“大人!你来接我吗?”
陆绎把她放下来,捏捏她的小鼻子:对啊,来接你。
今夏笑靥如花的拉着他的手臂摇晃着,陆绎温柔的笑着,陆府的下人和岑福不约而同的转过身去,非礼勿视啊!
陆绎牵着今夏的手走进府里,走到她的卧房,今夏惊讶的看到,房间里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全都按着她的喜好装饰了起来,梳妆台,衣柜,还有屏风,甚至是桌椅,都换了样子,她啧啧惊叹:这要花多少银子啊?
陆绎无声无息的靠近她的耳边说道:怎么?陆夫人心疼银子啊?
今夏被他喷洒的气息弄得痒痒的,不自觉的想要逃开,当弯着身子想要从陆绎的臂弯下逃出来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抓了回去,抵在了新买的柜子上,陆绎两手按着柜子,目光柔和的看着她,今夏在慌乱中被他的眼神吸引,渐渐的不在挣扎了,她伸出双臂搂着他的腰,将脸贴在了他的胸口,听着逐渐加快的心跳,今夏觉得很幸福。
送了今夏回家,陆绎并没有进去家里,而是将她轻轻的抱下车以后,看着她走了进去,自己又坐了回去:张携,回去。
“是,大人。”张携甩着马鞭,坐回了车上。
陆绎回到家,看到院子里的下人都忙着整理,布置,为了不久后的他和今夏的婚礼,玩了玩唇瓣,走进了自己的卧房,满屋子的新装饰,让的唇边的弧度越来越大了,他闭上眼,手放在胸口,那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暗暗的告诉自己:快了,很快她就是自己的妻子了,快了!
第二天,今夏在家待不住了,就去了六扇门。两个徒弟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今夏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定没有灰,边走边说:怎么了?才几天不见啊,怎么看到我这幅样子啊?
“师父,您老人家这几天去哪了啊?怎么都没来当差啊?”
“去,你才是老人家,你师父我,风华正茂呢还,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老人家?”
魏亮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那不是尊敬您,吗?
“怎么了?这几天接案子了吗?”
“没有!不知道师父,最近我们六扇门什么案子都没有,据说都被锦衣卫揽了过去。”
“哦?是吗?”
“不过,刚刚,就在刚刚,有人来报案,说是银子丢了。大家都嫌弃赏银少,现在还没人去呢!”卫景说着耸耸肩,一副看不上小案子的样子,被今夏拍了一下头:眼高手低!我平时是怎么告诉你们的?案子不分大小,破了才算本事!
“是,是,是,师父说的对,说的对。那咱们走起?”
“走起?”魏亮也跟着起哄。
“走起!”今夏想着,反正也没事,就去看看吧,去主事那里领了案子,带着徒弟们就出了门。
到了案发地点一看,原来是一个布庄,掌柜的怀疑伙计偷了银子,伙计咬死不承认,掌柜的仗着有个远房表亲在六扇门当差,就去六扇门报了案,说是丢了银子。
今夏一看掌柜的贼眉鼠眼的样子,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看到她的时候,还抚了抚长衫,故作潇洒的撩了一下头发,她差点儿笑出声,“咳咳”的几声,才缓了过去。
给小徒弟试了个颜色,魏亮拉着掌柜的进了房间,说是,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不顾他要搭讪今夏的急迫,就拉走了他。
今夏看着一脸泪痕的小伙计,拍了拍他的肩膀,尽量和颜悦色的和他说话:小兄弟,拿了掌柜的钱吗?
小伙计听罢拼命的摇头:没有,我没拿。
“那你看到谁拿了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