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个女子的死法好奇怪啊,而且当时我查看过她的尸体,没有裸露的伤口,但肯定是他杀的。”
“嗯,类似这样奇怪死法的人不止她一个,就这半年以来,已经第四个了。”
“第四个了?这么多?那凶手都抓到了吗?”
“刘间说都抓到了,只是每一个凶手连作案过程都说不清楚,很显然是屈打成招,所以才造成后面几人的死亡。”
“啪”的一声,今夏将筷子拍在了桌子上,恨恨的说:真是狗官!
“嗯,确实是狗官。”说着将筷子捡了起来,轻轻掰开她的手放了进去:好好吃饭,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今夏想想也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凶手,既可告慰死者,也可为冤屈者伸冤。
“大人,这个案子你们锦衣卫要查吗?”
“还要再等等,看新上任的县官如何查案再定,不过皇上很重视这个案子,大概率会吧。”陆绎慢条斯理的吃着饭,时不时的给今夏夹些菜。
“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岑福的声音响起:大人,皇上传您进宫,如果夫人在的话,还请夫人也进宫!
“为什么也让我去啊?”今夏有些不解,陆绎笑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知道了,马上就去。”
“是,大人。”
“吃饱了吗?”
今夏放下筷子:差不多吧,马马虎虎,饿了回来再吃吧。大人,你还要换衣服吗?
“你都一起去了,我自然得是常服。走吧。”陆绎牵着今夏的手走出房间,岑福在门口拱手行礼:大人,夫人!传旨的刘公公在二门外候着。
“嗯,知道了。”
二人不步伐不紧不慢,远远的就看到二门处一个身穿青色衣衫的年轻公公不断地踱步,看到而来一起来,赶紧行礼:老奴见过荷郡主,见过指挥使大人!
今夏笑笑:刘公公免礼,劳公公久等了!
刘公公闻言眼神亮了一下,眼底划过不可思议:都道荷郡主出身市井,靠着陆指挥使和皇上对当年夏家的丝丝愧疚,才被封为郡主,原以为是粗鄙不堪,不懂礼仪的模样,没想到长相端庄大气,识仪懂礼,指挥使好眼力啊!
再开口就少了许多的轻蔑,笑容也真诚了许多:很郡主言重了,这是老奴的本分!马车就在门外,还请郡主和指挥使移步。
“刘公公带路!”说着还给岑福使了个眼色,岑福也是做惯了这种事,立马会意,从胸前掏出一个荷包,塞给了刘公公,推辞了几下,就收下了,掂了掂荷包的分量不少,笑的更是见牙不见眼,今夏心里吐槽,面上不显,只微微颔首。
皇上派的马车确实比较气派,三匹马架的大马车呢,陆绎带着她坐进去以后,她就啧啧惊叹:不愧是皇上派的马车,真舒服啊!不过我们家的也不差就是了。
陆绎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兴味的来回看,勾了勾唇角,听到最后,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了,“我们家的”这个词不错,听着挺舒服。
在宫门口下了马车,陆绎牵着他跟在刘公公的后面,一路上许多人打招呼:呦,这不是新婚的陆指挥使吗?那这位一定是皇上亲封的荷郡主了吧?
“这是云妃,晋王的母妃。”陆绎小小声提醒她,今夏弯了弯嘴角,冲她微微一礼:婉言见过云妃娘娘,娘娘万福!
“呦,郡主快免礼,我看看,这模样真不错啊,和你母亲确实有些想像呢!”云妃娘娘也许是不服老,也许是还想着皇上的宠爱,涂脂抹粉的样子让今夏有些好笑,脸上松弛的皮肤,满是皱纹的额头,明明白白的说着她这个云妃年岁不小,说话的时候,脂粉都要簌簌的落了下来,今夏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笑笑:我是母亲的女儿,自然是有些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