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珠宝,玉石字画的宝贝,我独独就相中了它,你说我是不是很厉害啊?
今夏自诩追踪术一流,自然察言观色的水平也不是盖的,不然也不会把老皇上逗得哈哈大笑,所以自然看到了陆绎看到剑,眼底的暗芒。
“嗯,你最厉害了!”
“那这到底是是什么剑啊,让你指挥使大人如此激动?”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应该是上古十大名剑之一的太阿剑!”
“太阿剑?就是那个铸剑大师欧冶子和干将联手所铸的那把?”今夏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自己只是想给大人个礼物,没想到随手一挑,竟然找到了太阿剑!
“是,就是那把太阿剑,当时的楚国就是靠着这把剑力挽狂澜,保护楚国城池的完整!”陆绎合上盖子,将今夏揽到自己怀里,闭上眼睛假寐。
“那,皇上知道了不会恨我吧?”
“自然不会,皇上一言九鼎,况且这把剑只对习武之人是宝贝,对于文人就是一块青铜而已。”陆绎说着,收紧了自己的手臂,将今夏牢牢的锁在了自己怀里。
回到家,陆绎吩咐人做饭,抱着睡着的今夏放在了卧室,自己去了书房。
“大人!”陆绎刚坐下来,岑福就来敲门了。
“嗯,进来。”
岑福推门进来,看陆绎平静的坐在那里,稍稍放松了些,还是不放心的问:大人,您和夫人没事吧?水玉郡主拦截荷郡主和锦衣卫指挥使的马车,还口出狂言要嫁给陆绎的事,早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没事,因祸得福了而已。”陆绎淡淡的语气让岑福不难听出,此事二人确实无事,因此将实现转到了陆绎手边的盒子:这是什么?
“这个,皇上给今夏的压惊礼。”
“压惊礼?是因为水玉郡主的事?”
“嗯,只是没想到她挑到了太阿剑。”
“太阿剑?上古十大名剑?”岑福显然很激动,习武之人对名剑自然是向往的。
“嗯,就是它。”
“确实是因祸得福啊!”
“嗯,查的怎么样了?”
听陆绎问到案情,忙敛了激动回答:回大人,新上任的知县是在吏部做了十年的司务,此次被派往汤泉县为知县,平时工作并不出挑,据说性子有些闷,和同僚并无工作之外的接触。
“为什么派他去?”
“因为吏部侍郎小妾的兄弟等着做司务!”
“呵,张瑾还是朱毓?”
“朱毓!”
“嗯,你安排一下,明日一早启程去汤泉县。”
“是。”
这时香姨来喊二人吃饭,陆绎出了书房,去卧室喊了今夏起床吃饭。
稍晚一些的时候,今夏去了六扇门一趟,看看案子的进展,车夫照例将她送到了门口,行了个礼就走了。
“师父,您来啦?”卫景的眼尖,今夏还未走进六扇门,就被迎面而来的卫景发现了了。
“嗯,查的怎么样?”
“我们破案了!师父,要不您猜猜是谁杀了新娘子?”卫景有些嘚瑟,被今夏一脚给踹了出去,哇哇大叫,差点儿把这个六扇门的人都引来了,魏亮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才算安静了。
“李家的公子叫李斌,于家秀才的女儿叫于秀兰,就是死者。二人去年乞巧节的时候相遇相识,而后不断的有来往,附近的邻居经常能看到他们约会,于秀才发现以后,让他请了媒人上门,并定下了二人的婚事。”
“嗯,接着说。”
“我,我,我,我来说。”卫景迫不及待的喊道,还把魏亮给拉到了他身后。
“说。”
“可是据说就在年前的时候,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