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的死和这些人有关?”今夏听到这儿肺都快气炸了,她抱住陆绎颤抖的身体,恨恨的说道:那我们这次一定要抓到凶手,给娘亲报仇!
陆绎点点头,眼眶里的泪滑落下来,落在了今夏的肩头。
今夏轻拍了几下他的肩膀,举了举手腕上的手绳:娘亲在天上看着我们呢,一定会将杀害她的真凶找出来的。
陆绎点点头:我知道的。小时候没有娘亲以后,我以为是爹爹的朝堂上的敌人派来的人,不理解他为什么不为娘亲报仇?恨他,忤逆他,下决心自己为娘亲报仇,所以才忤逆他的意思加入了锦衣卫,却没想到爹爹是有他的苦衷的,是我错怪了他!
今夏抚上他的脸颊:爹爹在天之灵也会很安慰的的,我们好好的,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报答了。
“我知道,这个腰牌我私下里利用锦衣卫的力量去探查过,有一次爹爹发现我在查这个,叫我过去骂了我一顿,当时我还觉得他很懦弱,不敢和权贵抗争,现在想来爹爹显然是发现了什么,才阻止我查下去的,这个腰牌应该是朝堂中某一位主子的势力,灵儿应该是发现了,才画下来的。”
今夏点点头:这图画的有够粗糙的,如果你不是记忆深刻,根本看不出这是什么?还有这个珠花,难道这真的是一个类似红莲教的组织,死者都是教众?
“应该是用一些自己的东西去换取一些东西的地方,利用人心的贪婪,才得以达到的目的。”
这时外面传来岑福的声音:大人,夫人。
“进来。”
岑福推门进来,拱手道:大人,夫人,属下去查了卷宗,也去了刑部大牢,每一个被判处死刑的凶手看到我,都诚惶诚恐的跪下说,自己就是杀人凶手,最有应得什么,每一个喊冤的!
“那张谦呢?他也是这样?”
“是,属下还着重去看了张谦,发现他的眼神躲闪,面无表情,只说自己杀了云香兰。”
“怎么会这样?难道有朝中的人插手?”
“看样子是的,岑福,我写份奏折,你去面呈皇上。”
“是,大人。”说完他就走出门外,关上门站在了外面,不许任何人靠近。
陆绎取出随身携带的空白奏折,开始写:微臣陆绎.......,今夏坐在一旁,时不时的帮他研墨,时不时给他擦一下额头的汗珠,一刻钟后,陆绎放下了笔。
“夫君,娘亲的事告诉皇上,有没有什么不妥?”
陆绎很欢喜今夏脱口而出的“夫君”,他捏了捏她的脸说道:没什么不妥的,他知道我私底下查过,而且父亲一直算是他的亲信,我娘亲的死,在一定程度上说明有人对父亲不满,也是对他皇权的质疑,他才会痛下决心清除蛀虫。
“那这个人是皇上的皇子吗?”
“应该是吧,不过也不一定。景王认为自己也有资格争一争,皇上让他前往封地,更是让他不满之心更甚,还有其他的王爷,也想争一争。”
“裕王呢?你怎么不怀疑是他做的?”
“他可是名正言顺的太子,为什么要自掘坟墓做这些事惹皇上猜忌呢?”
今夏瞪大了眼睛:你说裕王会是太子?
“不是吗?大明朝自古以来就是立长的,现在的皇子除了裕王还有谁是长?”
今夏点点头:你说的对,这样一来,确实不太像是他的手笔,毕竟没人多此一举。
“而且他也不是这般残忍的人。”
“你了解他?”
“小时候,我做过一段时间他的伴读,有些了解他,如果继位,确实是爱民如子的好皇帝。”
“那就好。那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景王,毕竟当时严嵩是支持皇上立他的,还不计一切的打压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