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岳谦?腰上挂的令牌呢?”
“令牌不清楚,只知道公子很宝贝这个,有一次我去给他送茶,看他把令牌放在了一个盒子里,还上了锁呢。”
陆绎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今夏又接着问:还有什么?
牛哥想了想,又开口道:哦,对了,公子昨天还来过,今天好像是走了,掌柜的不小心说漏嘴,说他去了京城。
“去了京城?有说是去做什么吗?”
“没,没有。公子以前也经常出去,我们都习惯了。”
今夏弯了弯唇:你跟着你们掌柜的多久了?
牛哥看她笑的蓦然,艰难的咽了口水说道:三,三年了。
“哦,已经三年了啊?那你说你们掌柜的如果知道你把这些都告诉我们了,你会怎么样?”
“会......”牛哥一时语塞,瞪大了眼睛,他知道掌柜的手段毒辣,一旦有人背叛,那他就会生不如死,可他还不想死。
“这位夫人,您放过我们吧?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
“都告诉我们了?有没有遗漏的?”
“没,没了。”
“好,那你回去告诉你们掌柜的就说,我们是汤泉县县衙的人。然后再说,你听说新来的知县在查灵儿的死。”
“啊?”
“啊什么啊?难道你想让他知道你把这些都告诉我们了?”
“不,不想。”
“那不就行了。”今夏摊了摊手说完,就给他松了绑,吩咐老掌柜将他们送出去。
“大人,你说他说的可信吗?”
“可不可信,抓到人就知道了。”
“抓到人?”
“我已经让岑福回去,让锦衣卫秘密调查了,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今夏惊讶的望着他,没想到陆绎动手这么快,已经派岑福去查了,她丝毫不怀疑锦衣卫的能力,那现在就坐等结果吧。
夜已深,今夏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
陆绎摩挲着她的手问道:是不是困了?我们去休息。
今夏点点头,跟着陆绎起身,闭着眼睛被陆绎拉着向前走去,时不时的掀开眼皮看一眼,好像不是回去县衙的路啊,不过她还是闭上了眼睛,反正跟着他,去哪儿都行。
第二天一早,今夏就被扑鼻的香气给吸引了,挣开眼睛望了望陌生的房间,有些警惕,但当视线转向桌案后的陆绎身上的时候,她整个精神都放松了下来,有他在的地方,就安心。
听到身后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陆绎转头看过来,看今夏正在穿衣服,笑了笑:醒了?
“嗯,这是哪儿啊?好香啊!”
“酒楼的后厢房。”
“后厢房?我说怎么那么香呢!我都饿了,大人,有吃的吗?”
陆绎弯了弯唇瓣,颇为无奈的说:怎么能少的了你的!去洗漱,带你吃饭。
“遵命,陆大人。”
今夏调皮的答应着,走到脸盆那里开始了洗漱。
正吃饭的时候,岑福回来了,今夏一脸兴味的看着他,让岑福颇觉不自在,不止一次的检查自己的衣着,还不忘不着痕迹的摸了摸脸,陆绎不禁勾了勾唇。
在检查了几次都觉无恙的时候,岑福忍不住问今夏:夫人,属下有什么奇怪的吗?您一直盯,盯着我看!
今夏放下碗筷,笑着说道:岑福啊,你一大早这么风尘仆仆的,是去干什么了啊?说着像是恍然大悟的样子冲陆绎眨眼睛:大人,岑福不会背着你做坏事了吧?你看他满头满脸都是汗!
岑福不禁腹诽:那是被你吓的!
陆绎勾起一侧嘴角:行了,你别逗他了。让他坐下吃完饭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