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被杀的,是从我们来的方向运过来的。”
“也和其他的一样,就连尸体都被弄成相同的姿势。”
“先回去吧。”
“我再去问一下她的家人。”
今夏说完就走到了那个妇人面前,在她人中那里按了几下,妇人就幽幽的醒了过来,睁开眼就看到面前的今夏。
“大娘,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妇人闻言,大滴大滴的泪珠顺着苍老的面庞滑落下来,靠在身边人的身上哽咽着说道: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就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她这一去,我可怎么活啊?我该怎么和当家的交代啊?
“大娘,说都不想这样,但是珍儿已经死了,您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尽快找到凶手,为她讨回公道!”
妇人泣不成声挥舞着双手:没用的,找不到凶手的,都死了这么多个姑娘了,我们珍儿也是白死了!呜呜呜呜
“无知妇人,你说的什么?你可知在你面前的人是谁吗?”
妇人被薛牧的一声吼吓得忘记了哭泣,怔愣的望着面前的今夏,清澈的眼眸里满是真诚。
“在你面前的这位可是圣上亲封的荷郡主!妇人还不讲你知道的一一道来!”
薛牧再次黑着脸吼道,妇人慌忙擦干眼泪下拜:民妇不知是郡主娘娘驾到,还请娘娘恕罪!
今夏将她扶了起来:大娘,我只是问你几个问题而已,您不用害怕。您怎么知道找不到凶手,据我所知前段时间死的那几个,都找到凶手了,你为什么说找不到呢?
妇人闻言,眼神明显有些躲闪,支支吾吾的说:我,我听说的,抓不到凶手。
今夏垂下眼眸看见了她揪着衣角的手,心下了然,于是问道:那珍儿这几天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我们家珍儿很听话,都不怎么出门的,昨天却起了个大早,说是隔壁村的表姐喊她一起上街市,就没再回来。”
今夏拿出玉佩问道:那这个玉佩您认识吗?
妇人仔细看了看,摇了摇头:民妇从未见过这个。
今夏点点头:行吧,珍儿的尸体我们要运回衙门继续尸检,您先回家吧。
“是,谢谢郡主。”
回去的时候,陆绎不让今夏再单独骑马了,要么坐马车,要么和他共乘一骑,今夏拗不过他,只好答应和他同乘。
“大人,刚才那位妇人好像知道些什么,我想再去问问她。”
依偎在陆绎怀里的今夏,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劲儿。
“想去就去。坐好了!”
陆绎话音一落,今夏就转身抱住了他的腰,陆绎一扯缰绳,扬鬃的大红马,朝天“咴咴”叫,转向西边扬长而去。
薛牧不解的望着他们,一场缰绳想要跟过去,却被岑福住了:薛大人,大人带夫人去看一下风景,你也要跟着?
薛牧恍然,忙打哈哈:怎么会呢,岑校尉,我只不过是好奇大人和郡主怎么突然转向了?
“好奇心是会杀死猫的,薛大人!”
岑福勾了勾唇,悠悠的说了句,却把薛牧给噎了一下,幽怨的目光望向他。
要是今夏在,估计要惊讶了,闷闷的岑福什么时候学这么坏了?肯定是和陆绎学的。
陆绎带着今夏在他们的眼前绕开,去找了珍儿的母亲。
妇人打开门看到二人,瞬间愣在了那里,反应过来忙跪下磕头:民妇见过郡主娘娘!
今夏俯下身将人扶了起来:大娘,这是我夫君。
她一愣又要下拜,被今夏拦住了:不用,我夫君不在意这些的。可以进去坐坐吗?
妇人的眼底划过无奈,将大门敞开,侧过身子请二人:郡主和郡马大人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