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将那些人给解决,一个个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今夏准备撕下自己的衬衣给陆绎包扎,被欧阳言制止了:今夏姐姐,我可是大夫,包扎的布和药总还是有的。
说着就去车上拿出了自己行医用的药匣,准备上前给陆绎包扎,可是到了他面前,她想了想,将药和布给了今夏。
“还是姐姐给大人包扎吧,毕竟那女授受不亲,我怕岑哥哥伤心!”
今夏不禁笑了,瞥了一眼面红耳赤的岑福,接过布和药给陆绎包扎了起来。
“岑福,发信号弹!”
“是,大人。”
岑福从胸前拿出一枚信号弹,拿出火折子吹出火苗,点燃了信号弹,信号弹发出“呲呲”的声音后,带着白色烟雾飞上了空,而后在空中炸开,发出耀眼的蓝色光芒。
欧阳言自从岑福拿出信号弹,大眼睛就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看,最后看信号弹升空后炸开,她不禁赞叹:哇,信号弹好漂亮啊,岑哥哥也好厉害!
小姑娘不加掩饰的夸赞,让岑福的耳朵微微发红,变成了粉色,也不知道和她说什么,就低下头默默的不说话。
今夏一边给陆绎包扎,一边注意着他们,弄疼了他几次,陆绎无奈的笑笑,并没有说什么。
刺杀陆绎的那人,看他们没注意他,从袖中掏出毒药,想要自我了断却被岑福一脚给踢了出去,陆绎手臂上触目惊心的伤口,让他浑身戾气,要不是看他还有用,早将把他碎尸万段了。
终于包扎好了,今夏还在上面绑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耷拉着翅膀的蝴蝶结,让陆绎想起了在龙胆村的时候,今夏给谢宵包扎的蝴蝶结。
“怎么样?蝴蝶结好看吧?一般人我不这样包扎的。”
今夏得意的挑挑眉,等着夸赞的小表情一览无余。
陆绎瞥了她一眼道:谢宵在你心里也不是一般人吧?
今夏“啊”了一声,看陆绎皱眉的样子,她“噗嗤”一声笑了:没想到我们指挥使大人吃醋的样子还挺可爱的嘛!
陆绎忽然眼神微凛,他从风中听出了动静,今夏也坐直了身体,片刻后他却放松了下来,很快,一对锦衣卫骑马而来,在他们不远处下了马,来给陆绎行礼:大人!
陆绎微微颔首,岑福吩咐他们将人带走:将人带去讯问。
“是。”
锦衣卫将那人和一众劫匪带走了,陆绎也在今夏的搀扶下上了马车,欧阳言自告奋勇的非要骑马,今夏看了看一脸无奈的岑福,笑了笑,随她去了。
“大人,还疼吗?”
“这点儿伤才哪到哪啊,根本不疼,况且已经上了药,放心好了,很快就会好的。”
“那你歇会儿,到了我再喊你。”
陆绎看今夏满眼的心疼,勾了勾唇,顺着她歪在她身上,闭上了眼睛,今夏一刻也没有合眼,时刻注意着他的手臂,就怕他不小心碰到了,伤上加上,痛上加痛的。
午时过后,一行人才回到了汤泉县的县衙。薛牧早就等在门口了,引领几人去前厅用饭。
今夏一直在给陆绎夹菜,说是他手臂受伤了,不方便。要不是陆绎拒绝,她都准备喂饭了。
“今夏,可以了,我吃不了那么多。”
今夏摇头:你受伤了,需要补营养才行的,等下让言儿给你开些药来吃,你的手臂可是很重要的,不能有任何闪失。
薛牧忙不迭的问:大人,手臂受伤了吗?
“嗯,回来的时候碰到了些毛贼,破了点儿皮。”
陆绎并不在意,轻描淡写的说道,却换来今夏的一个冷眼。
“要紧吗?要不要让下官请大夫过来看看?”
“不用,我们有现成的大夫,言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