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勾起红唇冷笑一声:不知道?夏爷我虽然不屑用刑,但是不代表我不会用!岑福,给江公子点颜色看看吧?
“是,夫人。”
今夏在岑福答应后,就退回了陆绎的身边,坐了下来,陆绎倒了杯水给她:累了吧?喝杯水歇一会儿。费那个力气干嘛,直接打不就行了。
“你们锦衣卫就知道用刑,岑福可别下手太重,再一不小心给打死了!”
“岑福有分寸的。”
今夏瘫坐在那里,头歪在椅背上,好像确实有些累,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今夏,你脸色不太好,我们去找欧阳言,让她给你把个脉看看吧。”
今夏摆摆手:不用,我没事。
接下来,江岳谦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今夏被叫的耳朵疼了,忍不下去了,就挥挥手让岑福停下,她看着浑身是血的江岳谦“啧啧”叹道:我让你老实说,还不说,现在好了吧。我跟你说,他可是锦衣卫,锦衣卫知道吗?
江岳谦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么罪?用刑的时候,从开始叫到结束,现在终于气喘吁吁的耷拉着脑袋不动了,听到锦衣卫几个字,身子开始瑟瑟发抖。
“令牌哪来的啊?”
今夏看着他身上的血,胃里好像不断的再翻腾,还没等他开口,就跑了出去,趴在墙边不断的呕吐,陆绎跟着追了出来,扶住了她:今夏,我们去找欧阳言。
说着就打横把她抱了起来,让门口的锦衣卫去唤欧阳言,抱着她回了房间,将她放在了床上。
“喝口水。”
陆绎给她倒了杯水,今夏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再也喝不下去,头也昏昏沉沉的。
欧阳言来的很快,看门没关,就在门框上敲了两下,陆绎回头看到她:进来吧,你快来看看。
欧阳言走进去,将药箱放在桌子上,就去把脉,须臾紧皱的眉头松开了,她放下自己的手笑着对陆绎说:姐夫,姐姐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最近有些消化不好而已,我开几服药给她,很快就好了。
陆绎放下心来,督促欧阳言开药,一边让今夏躺床上休息一会儿:肯定是最近太累了,接下来你好好歇歇,不去查案了。
“大人,我没事,不耽误查案。”
“我说让你休息,你就休息,不然我会送你回京城。”
“我不要回京城。”
“我说到做到。”
陆绎一句话堵住了今夏接下来想说的话,撅了噘嘴不说话。
欧阳言写好了方子,也插嘴劝道:姐姐,你就听姐夫的吧,先好好休息。我刚才给你把脉的时候发现,你的身子以前受过很大的创伤,想必是师叔一直在帮你调理了,现在虽然好了,但是身体一直有些羸弱,你还是要多注意啊!
今夏看陆绎诧异的表情,尴尬的笑笑:是啊,姨帮我调理好了都,现在没什么事了都。说着向欧阳言使眼色,欧阳言看陆绎有些黑的脸色,知道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丢下一句:我去煎药,就跑了出去。
今夏嘿嘿笑着,轻轻扯了扯陆绎的袖子,他却不为所动,只是双手紧握,微微有些颤抖。
“大人,我以前是受过伤,还有在枫林坳那次,姨都帮我调理好了,现在都没事了不是吗?我现在很好。”
陆绎长出一口气,抱住了今夏,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今夏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有重来的机会,我一定不会自作主张惹怒皇上,让你为我殚精竭虑,身体受损。
今夏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这不是没事吗?你是我努力查案赚钱,活下来的动力,一想到你在诏狱等着我挣钱养,我就精神抖擞,就算几天几夜不睡,都不会累的。
况且那次在龙胆村,那个毒镖也许不一定会伤害到我,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