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岳谦适时而起的“啊”的惨叫声响起,无不充斥着掌柜的神经。他不忍的看向自己的儿子,从小不舍得动一根指头的儿子,现在正在遭受着非人的虐待,他闭上眼睛,两行清泪在眼角滑落下来,又快速的睁开:谦儿,坚持住,爹会救你出去的,坚持住!
“爹,你救救我,救救我!啊,好痛啊!”
江岳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更加的凄惨,直到生生的疼晕了过去。
掌柜眼角的眼泪不自觉的滑落,他看着儿子垂下头没了声音,喃喃自语道:晕过去就好了,就不疼了。
这时一盆凉水“呼啦”一声响起,江岳谦痛苦的呻吟声响起,掌柜的两只手握成拳,狠狠的握着。
“天神庙的在哪里?”
掌柜的还是低着头不说话,江岳谦看着距离他越来越近的烙铁,吓得大叫:爹,爹,你快说,你快说啊,我不想再被烙了,好痛,好痛!啊!
掌柜的再也受不了了,他大吼一声:放,放开谦儿,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们!
陆绎摆摆手,锦衣卫将烙铁从江岳谦的身上拿开,放进了炉子里时刻准备着。
“你在天神庙里担当什么角色?”
“我,我什么都不做,只负责将打听来的消息告知我家主人,也就是锦鲤阁背后的东家。”
“你家主人是谁?那块令牌又是做什么的?”
“我不知道我家主人姓甚名谁,只知道他不是普通人,有一次我听到他自称本王,那块令
牌也是我家主人给谦儿的,还说是天神庙的出入令牌,只要带着令牌,无论是谁都会畅通无阻。”
“天神庙是你家主人的?他是天神?”
“不是,我家主人不在京城,而天神在京畿之地活动。”
“你把消息传递给谁?”
“我每次打探来的消息都是放在五里外的破庙里的神像下面,自会有人来取。”
“你家主人的人身上都有令牌吗?令牌是从什么时候有的?”
“是的,主人的人都有这个令牌,记得那次他把令牌给谦儿的时候,还说是他专门找能工巧匠设计雕刻的,只有他的人才有。”
“他自称本王?”
“是的。”
“他的身高长相你可清楚?”陆绎此时的语气略有些急迫,还隐藏着压抑的怒气,眼中腥红一片,放在身侧的手紧握。一双手握住了他的拳,陆绎抬头,今夏担忧的望着他,让他紧绷的神情瞬间放松,他勾了勾唇,证明自己没事。
“身高和您差不多吧,至于长相我从未看到过他的真实面貌,每次他都是一只青铜面具遮面。”
“年纪几何?”
“年纪我是真的不清楚,有时候我都觉得每次见的人都不一样,感觉不是一个人,三年前的那次和最近的这次都不一样,以前都是自称我的,只有这一次他自称本王。”
“天神庙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没去过天神庙。”
“我,我知道,我知道天神庙在哪里,我去过,在京郊的一个道观里。”
“你为什么用的是倭寇的刀?你是东洋人,还是你的主人和倭寇有什么关系?”
“我不是东洋人,我年轻一些的时候,主人派了东洋人来给我教授过武艺,我才会用东洋人的刀。”
“你一直在汤泉县?”
“不是,我以前徐州东海一带的,三年前忽然接到主人传信,才来了汤泉县的。”
这时外面传来鸡鸣声,陆绎眼神微凛,看今夏有些疲惫,就挥挥手,让人将父子二人带了下去。
“该说的我们都说了,放我们出去啊!”江岳谦看陆绎要走,大喊。掌柜的闭了闭眼,任由锦衣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