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岑福此时赶到,身后还跟着十几个锦衣卫。
“岑福,带这些人去刑场!”
“是,大人。”
在出来的路上,欧阳言已经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此时对这些人并不同情,竟然敢伤害夫人,确实活得不耐烦了,因此扫视了一下跪在地上的人,默默的在心中记下他们的名字。
“至于刘大人,带去诏狱!”
这句话说到最后,陆绎的声音冰冷如利剑,狠狠的刺向刘大人。
岑福挥挥手,锦衣卫上前拉起跪着的刘大人,刘大人挣扎着喊道:我不去诏狱,不去诏狱,大人饶命啊!
陆绎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怀里的今夏,今夏冲他笑了笑。
锦衣卫并没有因为他的求饶而停下拖着他走的动作,刘大人的脸色被吓的惨白,口不择言起来:陆绎,陆阎王,你不能,不能让我去诏狱,我叔叔不会同意的!
陆绎皱了皱眉,岑福上前附耳小声说道:大人,他是指挥同知刘沅刘大人的侄子。
“很好,竟然是刘沅的侄子!”
岑福挥了挥手,两个锦衣卫拖着他继续向前走,刘大人一边挣扎,一边哭着大喊:你们放开我,我叔叔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可是却没有人搭理他,陆绎抱着今夏上了马车,欧阳言此时也不敢找岑福了,自然也不敢坐进马车里,只好和老张一起坐在了车把上。
马车走的飞快,老张一边赶车,一边吆喝着:闪开,大家快闪开!
所到之处,所有人纷纷避让,马车很快就到了林菱的医馆,陆绎抱着她下车,今夏一看是这里,拽着陆绎的衣服不下来:大人,我们可不可以换个地方啊?
“为什么要换个地方?这里不是挺好的,刚好让林姨好好给你检查一下。”
今夏拗不过他,只好由着他抱进医馆,却把门口的丐叔吓了一跳:怎,怎么了这是?菱儿快来看看,今夏好像受伤了!
正在看给人诊脉的林菱慌忙起身走到陆绎身边,抓住今夏的手腕就把脉,白皙光洁的额头皱了皱,秀美的眉挑了挑,微微松了一口气:没什么大事,就是受了些内伤。
然后今夏看到陆绎的表情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只是瞬间,他开口道:林姨,你先给她抓药,我去里面给她看看身上有没有外伤?
林菱点点头,瞥了今夏一眼,就走到自己的桌案边,刷刷刷几笔就写了一个方子,递给了后面跟进来的欧阳言:言儿,去抓药煎了。
“是,师叔。”
欧阳言有些垂头丧气的,一边担心今夏,一边想着陆绎肯定生她气了,要不然怎么会不让她先看看,直接就来了医馆呢?
陆绎抱着今夏来到了里间,将她放在床上,就准备动手解开她的腰带,却被今夏抓住了手:大人,我没受伤,不用看了。
陆绎的眼神幽深,定定的看着她,今夏只好松开了抓着他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任由他检查了。
当陆绎看到她胸口一个模糊的掌印,他的眼神紧缩,片刻后默默的给她穿上了衣服。
今夏感觉到胸口处一凉,知道他肯定是看到了,正等着他说话,可却什么都没听到,就给自己穿上了衣服,她睁开眼就看到陆绎的脸色苍白的吓人,眼中也是满是自责,她坐起身抱住了他。
陆绎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臂抱住了她,生怕碰到她的胸口,增加她的痛苦。
“大人,我没事,不疼的。姨不是也说了,不严重的,喝了药就好。”
今夏感觉到他的身子紧绷,轻拍他的背部安慰着他。
“明天起,在家养伤。”
“好,我乖乖养伤。”
“我会在家陪你!”
今夏惊讶了:大人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