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姨可回来了?”
“回大人,香姨去给自己的老姐妹奔丧,算算日子也该回来了,如果香姨知道夫人受伤,怕是很快就会回来了。”
“嗯,等她老人家回来,对府里的下人再查一遍,有问题的找个由头给撵出去。”
“是,大人。夫人没事吧?”
“嗯,没什么大事。”
岑福听完,兀地跪下了:请大人责罚,如若不是欧阳言缠着夫人去北镇抚司找卑职,夫人也不会......
话未说完,就被陆绎挥手打断了:和你无关,你不用请罪;我和今夏也不会将错算在欧阳言的身上,你大可放心。
岑福闻言松了口气,又低下头说道:谢大人。
“起身吧。”
“是,大人。”
“欧阳言性子单纯,心底善良,你和她相处的如何了?”
“回大人,属下不知道,该如何跟她相处。”
岑福有些赧然,他从来没有见过欧阳言这样的女孩子,把嫁人挂在嘴边,哪有女子是这样的?
“不知道如何相处?”
“是的,属下从未见过如此主动的女子,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相处。”
陆绎微微勾了勾唇,欧阳言确实很主动,若是今夏如此,当时他们也不会那么久才两情相悦。
“那你觉得她如何?”
“属下觉得,欧阳大夫人很好,长得也好。”
陆绎闻言笑了:人很好,长得也好?那你对她有没有什么心思?
岑福脸颊微红,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他确实不讨厌和欧阳言相处,但他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属下也不知道。”
“那就慢慢来吧,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陆绎说了这么一句,也不管岑福听不听得懂,就转移了话题:刘吉安如何了?
岑福惊讶于陆绎这么快转了话题,收起心中的涟漪,正了正表情说道:刘吉安一直在喊冤,还说大人是公报私仇。
“呵,公报私仇?我陆绎就是公报私仇又如何?他的事可查清楚了?”
“是的大人,已经查清楚了,他仗着自己是刘沅唯一的侄子没少做欺男霸女的事,而且时常对老爷不敬。”
陆绎听到这里,眼中的冷厉藏都藏不住,最终勾了勾唇角说道:告诉他,刘沅被撤职的消息。
“是,大人。”
“去吧。”
“是,大人,属下告退。”
今夏睡醒以后,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就听到门外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大人,夫人。
是香姨!
今夏开心的想要开口唤她,却被陆绎从面捂住了嘴,然后拉着她躺在了床上,眼神警告她不要乱动,去打开了门,迎暗香进门:香姨。
“大人,我听说夫人......,现在怎么样了?”
陆绎叹了口气道:香姨进来看看吧。
暗香看陆绎的表情,心里一沉,侧身绕过他进了门,看今夏躺在床上闭着眼,一动不动,她的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香姨刚走了两天,你怎么,怎么就躺床上不起来了呢?”
今夏睁开眼睛,小声的说道:香姨,我没事。
暗香吓了一跳,她看着活蹦乱跳的今夏疑惑道:怎么回事?夫人没事?
“香姨,我没事,就是被推了一下而已。”
今夏拉住暗香的胳膊,让她坐在了桌前,倒了杯水递给了她:香姨赶路累了吧,喝口水润润嗓子。
暗香接过茶杯抿了一口,问道:现在该告诉我什么事了吧?
今夏笑着给她擦了擦额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