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也不在家,魏亮还说您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啊?”
今夏瞥了他一眼道:能出什么事?把你们这段时间办过的卷宗拿过来我看!
卫景闻言瞬间蔫了,魏亮拿出自己的已经递给了今夏,他还是迟疑着不敢拿出来。
今夏接过魏亮的卷宗仔细看了看,发现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是丢东西就是丢人了,没什么重要的案件,但是魏亮很认真,每一个细节都写的清清楚楚的,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的呢?怎么还不拿出来?”
“嘿嘿,师父,我的也没什么可看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您不看也罢。”
“鸡毛蒜皮的小事怎么了?办案的经验都是由小案件积累的,别看不起小案子。”
“是是是,您说的对。”
说着状似很不舍的将手中薄薄的卷宗递给了今夏,她拿过来翻看着,额头皱的越来越紧,她指着案宗上的其中一处问道:那么黑的天,他说能看到五十米开外的地方,你就信了?你大晚上去看看,看能不能看的清楚?
卫景抹了抹头上的汗,眼底划过一抹尴尬。
“还有这个,现在能看的到开放的菊花?你家的菊花是四月份开的?”
魏亮惊讶的看着案宗上的记载,不解的看向卫景,怪不得他们一起接的案子,他总是能走在他前面,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我怎么教你的啊?对证人说的话要仔细验证,你是不是都忘记了?”
今夏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低着头的卫景,合上卷宗递给了他,再去重新查,仔细验证,看结果是不是和现在一样?
“我一开始就跟你们说过,办案子一定要谨慎,一定要谨慎,对每一个细节都要仔细推敲,反复的验证,这样才能保证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你们这样,我走了怎么放心啊?”
今夏有些忧心忡忡的,却不知她的话在二人的脑海里形成了怎么的轩然大波。
“师父,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今夏惊讶的看着卫景,有些不解他这话中的意思。
“我没什么不舒服啊,怎么了?”
二人同时松了一口气,卫景小声嘟囔着:那您怎么说你走了以后怎么怎么样啊?害我们以为您出了什么事呢,吓我们一跳。
今夏叹了口气道:难道不是吗?我是个女人,总要成亲的,不可能做一辈子的捕快,总是要离开的。
“啊?师父您真的要走啊?那什么时候走啊?”
“现在还不好说。”
“那师父是找到师爹了?”
“师爹?”
今夏笑了,这是什么称呼?是喊大人的吗?
“对啊,您成亲以后,您的相公,我不是得唤师爹嘛!”
“呦,我们的袁捕快要成亲了啊?那我倒要看看哪个男人不长眼,喜欢你这男人婆啊?”
“薛宇,你说什么呢?”
今夏抬眸看向转角处走过来的人,一身月白色的长衫,手中一把折扇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呵,那可就不是薛主事操心的事了,毕竟管的多没什么好处,还容易老的快。”
卫景憋着笑,笑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师父的嘴太厉害了,谁不知道薛主事最引以为傲就是觉得自己长得俊俏啊!
“呵呵,我倒是不想管你的那些破事,只可惜了袁捕快三年来往诏狱送银两,可人家指挥使大人还不是一出狱就娶了皇上亲封的荷郡主,你是不是还等着陆大人娶你做小妾呢?呵呵呵,真是大白天做梦呢!”
今夏咬了咬牙道:那也不劳薛主事操心,您还是把您卿同巷的外室藏好了啊,省得薛夫人找到,到时候薛大人应该就不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