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呢,你趁早把六扇门的差事给辞了啊,文渊又不缺你挣的那三瓜两枣的,你赶紧的生个孩子是正经事。”
今夏听到她说这个,头都大了,那生孩子是说生就能生的吗?现在陆绎他都不回家了,我跟谁生去啊?不过这话她也不敢说,只能敷衍她:我知道,我的娘啊,你现在让你闺女好好休息,好好养身体,再生个孩子,好不好?
“行是行,可是你昨晚都没吃饭,不饿啊?”
“娘,我饿了自然会出来找吃的,您就别操心了,好不好?我再睡会儿啊。”
“行吧,你自己的身体自己注意啊,我等一下就去出摊了,就剩你自己在家了啊。”
今夏躺在床上闭了闭眼,冲袁大娘摆摆手:好好,知道知道。
陆绎带着岑福去接手景王的私产,但是他对钱财不感兴趣,因此也只是坐在自家的客栈里,让岑福前去接手。
坐在客栈的天字一号房,他捏着茶杯时不时的抿一口,目光不自觉的转向了窗边。这里虽然是京郊,但好歹是京畿之地,繁华虽比不得京城,但终究还是不错的。
三三两两的人穿梭在街道,小贩们叫卖的声音清晰可闻,他看的有些出神,不知道今夏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想他?
虽然这两天没有见她,但是有人却时刻注意着她的动向,知道她去了六扇门,去了杨岳的酒馆,还回了原来的家。
他知道自己不该如此,但是现在想起那天的事,他的心还是有些隐隐作痛。记得和今夏在船上回来以后,碰上谢宵来提亲,那时虽然对她的感情很隐晦,但是他已经意识到心里今夏和别人的不同,因此听到她说的那句“这个婚姻大事其实也是一件好事”的话,因为她认为被谢宵提亲是一件好事而心烦,更是因为她替谢宵说话而郁闷,尤其是她眼中的讨好。
如果说那次他是心烦,郁闷,那这次就是妥妥的生气和心痛。
只是今夏的性格就是如此,竟然意识不到自己为何生气?
收回目光,手指已经感受不到茶的温度,叹了口气放下了茶盏。
欧阳言这几天在医馆帮忙,没有去陆府找今夏,今天好不容易得了空去了陆府,却被告知今夏不在家,她疑惑的问守门人,守门人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欧阳言很是疑惑,出了陆府就去了北镇抚司,在门口严明要找岑福。
守门的锦衣卫告诉她,岑福不在这里。
“不在这里?那他去了哪里?”
门口的锦衣卫不认识她,自然是不会告诉他岑福去了哪里?
于是欧阳言又回了医馆,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的,林菱笑着问:前几天还吵着没时间去玩儿,现在不忙了,你怎么不去陆府找今夏玩儿啊?
欧阳言趴在桌子上叹气:我去找今夏姐姐了,可是姐姐不在家,我又去找岑哥哥,他也不在啊。
“不在?那都去哪儿了啊?”
“不知道啊,陆府的人跟我说,今夏姐姐昨天出府就没回家。”
“没回家?那她一定是在袁大姐家。”
“是袁大娘住的那里吗?”
“嗯,是,你去找她吧,估计是陆绎不在家,她回娘家了。”
“好啊好啊,师叔您告诉我袁大娘家在哪?我去找姐姐玩儿。”
“很近,就在绿叶巷,你从这里走过三条街,再转个弯儿走到头,巷子里第四家就是了。”
欧阳言瞬间喜笑颜开,起身就飞快的跑了出去,惹得林菱在后面大喊:言儿,你慢点儿跑!
“知道了,师叔。”
欧阳言的声音从外面不远处传来,林菱笑了笑。
“菱儿,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笑言儿,这么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