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件事我们是要管的对不对?”
“嗯,你先去问问欧阳言那家人的情况,我们再做打算,岑福跟了我这么久,我也希望他能够找一个相爱的人,幸福下去的。”
今夏点点头:好,我下午就去。对了,大人,你下午有什么事吗?我想去把首饰给娘亲送过去。
“就算有事也不去,陪夫人回娘家才是最重要的。”
陆绎温柔的嗓音在今夏的耳边响起,今夏夹了一筷子菜给他,笑着说道:嗯,我家夫君真好。
“你才知道啊?以前就没觉得我好?”
“以前?你是说我们刚认识的时候,还是在扬州的时候啊?”
陆绎闻言,顿时噤声,今夏笑的不能自已。
吃完饭走出酒楼,张叔已经将林菱和欧阳言送回了郡主府,刚刚回到酒楼。
“大人,要不我们骑马去吧,现在午时够快过了,张叔该吃饭了。”
陆绎还没回答,老张就笑着回答:多谢夫人关怀,老奴刚刚已经啃过饼子了,你们香姨给做的,可好吃了。
今夏不禁失笑,看了一眼陆绎,只见他微微颔首,拉着她的手走到马车边,双手在她腋下一用力,她就稳稳的上了马车。
马车里,今夏正靠着陆绎打盹,娇艳欲滴的红唇,白皙到发光的皮肤,还有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无不充斥着陆绎仅剩的理智。
他低下头,慢慢的靠近今夏的红唇,浅尝辄止的吸吮了一下就离开了,却足够让假寐的人清醒。
睁开眼看着一脸的得逞的笑的陆绎,她娇嗔道:大人,你的下属知道你是这样的指挥使吗?竟然还学会了偷袭!你不是一向自恃坐怀不乱的吗?
陆绎微微勾唇: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之人,是你自己不信的?
今夏哑口无言,他说的是在扬州,他们大晚上的一起去周显已的宅子的时候说的,那时候她还把他视若生命的手绳给扒拉掉在了地上,记得当时他生了好大的气呢,现在......
今夏摸了摸手腕上的手绳,用指尖描画着它的痕迹,笑了。
“这么开心?我可以理解为你想让我亲你吗?陆夫人。”
“说什么呢,我想到了其他的事情。”
说着就拉了拉袖子,将手腕上的手绳露了出来:这个手绳,你送我的时候说,你把视若生命,是因为当它是个念想,但是你却将它送给了我,以前我问过你,你都没有回答我呢!
陆绎抬手去抚摸手绳,语气郑重的说道:我视若生命之物送给了你,你不就是我的生命吗?
今夏泪目了,原来在枫林坳的时候,他真的已经爱 自己这么深了。
“是因为我为了救你,心甘情愿让蛇王咬了一口,以血养解药吗?”
“你觉得呢?”
陆绎反问她,今夏没有回答,答案自然不是,因为他受伤中毒,是因为替她挡毒镖!
今夏默默的抱住了他,将头靠在他的胸口,静静的听着他稳重规律的心跳,每一声跳动后她都能听到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在默默跟随。
陆绎也默默收紧了手臂,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
为了不惊动周边的邻居,他们选择在袁大娘家附近下车,然后走过去。
陆绎牵着今夏的手,另一只拿着装首饰的盒子。
正当她开门的时候,隔壁的张大娘听到声音慌忙跑出来,阴阳怪气的开口。
“呦,今夏回来了?”
说完瞥了一眼她身边的陆绎道:不是我说你啊今夏,你做捕快挣钱也不容易,有钱攒着嫁人多好,何必要去养小白脸呢?
“什么小白脸?张大娘你说什么呢?”
今夏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