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陆绎具体的和谢宵说了他的计划,谢宵惊得目瞪口呆:陆绎啊,挺狠啊你,这么对爱慕你的女人是不是太太狠了些?生不如死啊。
陆绎勾了勾唇:伤害今夏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今夏中毒这件事到最后,皇上顾念着安王和和亲在即,只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所以只能我来了,想欺负今夏,也不看看我陆绎 是谁?
说话的时候,他眼底的冷意让谢宵都有些惧意,禁不住抖了抖身子。
谢宵激动的拍了下桌子:我虽然不喜欢你,但敬你是个爷们儿,行,这事儿我谢宵答应了,说让我喜欢今夏呢。
陆绎的脸沉了沉,站起了身:行了,事情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谢宵懒懒的挑了挑眉,一只脚搭在桌子上:用完你谢爷就丢啊,我偏不走,我要去看今夏,我想她了。
陆绎勾了勾一侧的唇角道:这件事不是非你不可,你也可以选择不去,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和亲使者就不是你了。
谢宵眼眸微闪,只得起身:陆绎,你丫就不是个正常人!我走,走行了吧。
陆绎扯了扯嘴角,看着谢宵走出房门,吩咐门外的下人:来人,将书桌换了。
“陆绎,你大爷的!”
谢宵气的破口大骂,只见陆绎右手轻轻一甩,“噗”的一声,一个小小的橘子就在谢宵的嘴里了,他气的瞪了瞪他,将橘子当成了陆绎,咬牙切齿的嚼碎了咽进肚子里。
走出房门,刚好看到小莲拿着食盒走过来,看到陆绎行礼:见过大人。
“给夫人的药煎好了?”
小莲点头:是的,大人。
陆绎伸手接过食盒:给我,你先下去吧。
“是,大人,奴婢告退。”
“欧阳姑娘,不,是欧阳大夫,你真的是药王谷谷主的徒弟啊?那医术应该是很好了吧?”
欧阳言抿一口茶,笑着说道:还好,我从小就在药王谷长大,懂事起就开始修习医术了,算来也有十几年了吧?
侍卫闻言,更激动了:不知欧阳大夫可不可以给我兄弟把个脉看看,有没有什么哪里不对的,我们好提前诊治。
岑福看欧阳言笑的眉眼弯弯,却不是对着自己,不禁心里有些不舒服:欧阳大夫是来给夫人看诊的,不是来义诊的,你们有什么不舒服去医馆就是了,不要麻烦欧阳大夫。
侍卫闻言,笑容僵了僵:岑大人说的是,是我兄弟唐突欧阳大夫了。
欧阳言笑的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没事儿的,岑大人。侍卫大哥怎么说也跟着跑了这么久,就是把把脉而已,不费事的,你们过来,我给你们把脉看看。
侍卫本来已经放弃了,嘴角坚硬的扯了扯,搓了搓手,放在腿上,规规矩矩的坐在那儿,听到欧阳言同意,眼底瞬间划过一抹惊喜,却犹豫着不敢上前,看着一脸冷意的岑福,摆手道:岑大人说的对,您是给郡主来解毒的,我们兄弟有病去医馆就是了,不麻烦欧阳大夫了。
欧阳言不着痕迹的瞪了一眼岑福,岑福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很是不解。
“没事的,两位大哥,我师父说了,对医者来说,病人不分贵贱,你们过来吧,我把个脉看看。”
侍卫犹豫着不敢上前,她起身走到二人面前,伸手扣住了他们的脉搏。
片刻之后她放开了他的手,又附上另一人的手腕,也很快就放开了。
欧阳言看他们期待又紧张的眼神,笑了笑:两位大哥的身体不错,看得出来经常干体力活,只不过可能油腻的食物吃多了,有些消化不好,而且两位大哥应该经常喝酒,刚脏也不太好,以后要多注意些。
两人很是感激,拱手道谢:谢谢欧阳大夫,我们以后一定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