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林姨放心。”
陆绎微微颔首,握了握今夏的手,眼底柔和的光芒比照进房间的碎金色阳光更温暖。
几人说着也都退了出去,陆绎出声喊道:岑福!
“是,大人。”
“铺子里的人都抓到了?审过了?”
岑福闻言面露难色:大人的情况太过凶险,属下一直待在府里,并未去审讯那些人。
陆绎肃着一张脸,眼底的冷意乍现,“噗通”一声,岑福结结实实的跪在了地上,低垂着眼眸,眼底划过懊悔。
“属下知错,还请大人息怒。”
陆绎深吸了一口气:罢了,你去吧,问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回来禀报。费了这么大劲儿掉包刘章,背后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属下遵命。”
岑福起身离开了,房间里又恢复了宁静。陆绎抬眸,窗外的竹叶沙沙作响,室间满是竹叶的清香,不远处各种颜色的木槿花花苞随着微风摇曳,带来满院的香气。
“今夏,你最喜欢的木槿花就要开了,树枝上满满的都是花苞,你确定不起来看看?”
陆绎修长的手指在今夏的手心里不停的画着圆,口中轻声呢喃着一些今夏说过的一些小事,嘴角的笑意不曾放下过。
“还有你得起来给我们的宝宝做些衣服了,有两个宝宝需要准备呢,可不得早早的准备起来吗?我们的宝宝,总不好都麻烦香姨和岳母做吧?”
“咳咳,咳咳咳”的声音响起,陆绎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我有些累了,休息一下再跟你说话吧。
说完又咳了起来,他拿起手帕去擦,发现这次没有咳出血,他看着雪白的手帕,愣住了。这算是好事吗?
“今夏,我只是受了些伤而已,并无性命之忧。你也要快些醒过来,你不是还要和我一起查案吗?你要是再不起来,案子可就查完了,你的追踪术怕是就派不上用场了?”
杨程万一家也来了,门口的下人请他们进了府:杨师父,杨公子,杨夫人请!
“你们家大人和夫人怎么样了?”
杨程万抹了抹额头的汗,着急的问。
这几日无事,他去了城外拜访老友去了,在路上就听说陆绎和今夏出事了,着急忙慌的回家喊了儿子儿媳就来了陆府。
“回杨师父,大人应该已经醒了,夫人还.........”
“爹,我们进去看看吧。”
上官曦软声开口说道,示意杨岳给公公擦汗,杨岳却不明白怎么回事,疑惑的问道:曦儿,你眼睛怎么了?
憨憨的语气把上官曦气了半死,看杨程万已经进了陆府,白了他一眼,也跟着走了进去。
“菱儿,他们怎么样了?”
“杨大哥,杨岳,曦儿,你们也听说了?”
“我一进城就听见有人在讨论,可担心死我了,门口的下人说的不清不楚的,林姨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杨大哥,你先坐下吧,杨岳,扶你爹坐下。”
杨程万摆了摆手,焦急的问:菱儿,你快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陆绎被剑扎伤了肺脏,不过还好不算很严重,太子送了治伤止血的奇药,只要好好修养就行了。”
杨程万微微松了口气,又问:那今夏呢?
林菱叹了口气:今夏亲眼看到陆绎在她面前昏了过去,一时悲伤过度昏过去了,现在还没醒过来。
杨程万“啪”的一声拍了拍大腿,面上的表情甚是愤慨:他们好不容易有两天好日子过了,怎么就出了这种事啊?
众人沉默了。
“爹,你别着急,陆大人没事,今夏迟早会醒的,现在我们也只有等着了,不过,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