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还在他的注视下在今夏脸上亲了一下,留下满脸的口水。
陆绎剑眉轻挑,看了一眼今夏怀中的小不点,小家伙趴在今夏的肩上,就是不肯转头。
大家笑闹了一会儿,今夏扫视一圈,没发现林菱和丐叔,奇怪的问道:娘,叔和姨呢?怎么不在家啊?
袁大娘闻言,笑道:额,有人找你姨看病呢,她就出去了,你叔说不放心,就跟了过去。
“去多久了?”
袁大娘看了一眼天色说道:去了差不多一天了,应该快回了。
今夏点点头:嗯,我叔跟着她,应该没事的。香姨怎么不在?
“言儿家的孩子有些发热,暗香去帮忙照顾了。”
“发热了?怎么回事?”
“说是言儿看天气好,给孩子穿少了衣服,还去街上逛了一圈,回来就发热了,暗香心疼坏了,还让人去喊了岑福回来,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今夏眼底划过一抹担忧,想着欧阳言的医术也是不错的,应该没什么大事,不过还是过去看看比较好,将怀里的儿子递给袁大娘说道:娘,我去看看怎么样了?豆丁平时还挺结实的,别再有什么其他的毛病了。
袁大娘接过孩子点点头:嗯,你说的对,去看看吧。
今夏在街上看到的那个人影就是丐叔,他听袁大娘说林菱去给人出诊去了,不放心就在后面跟着去了,得病的是一个孩子,去陆府请人的是孩子的父亲,三十多岁的年纪,一身月白色的长衫显得人温文尔雅的,一双狭长额桃花眼笑起来有一种风流倜傥的感觉。
丐叔从后面跟着,总觉得此人不像什么好人,桃花眼总是不经意见的侧头看林菱,只是林菱的心思一直在病人身上,因此并未发现他的动作。
林菱望着床上紧闭双眼面色苍白的孩子,抽出他的手给他把脉,片刻后林菱的表情慎重,眼底的担忧划过。
“林大夫,犬子如何?”
“他中了一种剧毒,而且目前并没有什么解药。”
男人大惊之下,眼泪竟然落了下来,他猛地抓住了林菱的手腕,激动的说道:林大夫,您是在世神医,您一定能治好小儿的,对不对?
林菱秀眉微皱,想要挣开他的手,奈何她一个女子和男人的力气相差不小,挣了几下,手腕处如铁钳般手丝毫不动,她无奈开口说道:麻烦张公子放开我,我得检查一下他身上的伤口。
被叫做张公子的男人叫做张怀,虽然是一介文人,但张家祖上却是武将出身,因此有一些拳脚功夫在身上的,闻言立马放开了林菱,面色尴尬:对不起林大夫,是我唐突了,我,我太激动了。
“无碍,给我看看伤口吧。”
张公子点头,掀开了孩子身上的盖被,一股腥臭的味道袭来,林菱不禁掩住了口鼻,只见血肉模糊的大腿处暗黑色的血直流,伤口处有细细的粉末残留,应该是受伤以后洒下的创伤药。
林菱仔细看了看,又凑近闻了闻,结合刚才把脉的结果,说道:他中了一种名叫毒斑兽的毒,毒液通过血液流遍全身,他睡觉的时间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感觉不到疼痛,直至在睡梦中死去。
张公子听完,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眼底的震惊明显,他踉跄着倒退一步站定,面色呈灰白色,桃花眼中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下,苍白的嘴唇颤抖着,望向床上紧闭着眼睛的儿子,胸中涌起一种无力感。
“林大夫,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啊,您是神医,如果您救不了他,那就没人能救得了他了,求求您,求求您了。”
张怀大滴大滴的眼泪落在地上,身子一软差点儿摔倒在地上,林菱皱眉也只得上前扶着他,可太重,差点儿把林菱给压倒在地上,还好丐叔出手扶住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