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看一向游刃有余的陆大人,头一次出现这种迷茫不解的表情,“噗嗤”笑了出来,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说道:孩子在这里啊。
陆绎眼眸微闪,大手摸了摸今夏平坦的小腹,激动的微微颤抖:是,真的吗?真的有身孕了?
今夏笑着点头:嗯,言儿和姨都把过脉了,而且我和孩子都很好,不用担心。
陆绎明显松了一口气,可是下一刻就想起今夏生福宝和福贝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他不想再经历:今夏,这是最后一个了好不好?
“为什么?你不喜欢孩子吗?”
陆绎摇头:不是,生孩子太危险了,我不想你处在危险之中。
今夏抿着唇笑:那我考虑考虑吧。对了,岑福说你生气了骂人,这不像你啊?发生什么事了?
说到这里,陆绎眼底的笑意渐收,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狠厉:你还记得两年前的张友臣被杀的案子吗?
张友臣是先皇皇后娘家兄弟是外戚,也是锦衣卫指挥使同知,两年前被人杀死在家中,当时认定的凶手是府中一个叫做荷花的婢女,和她的邻居,为求财而杀了他。当时很轰动,几乎人人皆知,今夏作为六扇门的捕快自然是知道的。
只是当时这个案子不归六扇门,因为是先皇后的娘家,所以是大理寺办的案子,很快就将凶手抓到了,皇上当时震怒之下,当即下旨斩了荷花和她的邻居张闲。
“记得啊,不是两年前的案子吗?凶手是府上丫鬟和她的邻居啊,怎么又说起这个案子了,是有什么隐情吗?”
今夏作为捕快,知道他提起案子就知道不简单,于是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嗯,本来已经盖棺定论,凶手也已伏法,不仅是荷花和张闲,还有府中的一个下人叫做余三的,大理寺的官差去抓人的时候,说是荷花和这两个人在数从张府顺出来的钱财,所以才归案的。”
“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当时大理寺并未说明此案的细节,我从京郊办案回来,在街上听人说的。”
今夏做出回忆状,只是有一点她没说,那次去办案她受了重伤,杨程万拼死把她带了回来,在床上养了将近一个月才好的,这件事是杨程万最后告诉她的,还说此案有些蹊跷。
只是这些事不能说的,否则陆绎就又会自责,所以就只说去办案子回来听人说的。
“最近有两个盲女来报案,说是有两个以前的土匪在喝醉酒的时候说漏了嘴,说自己杀了皇亲国戚,照样逍遥法外,还说就算是锦衣卫他也照杀不误。”
语气极为嚣张,陆绎虽不是意气用事之人,但是作为锦衣卫指挥使,被人指着鼻子骂,隔着谁也不会好受的,而且他在请示过皇上之后,将人抓捕归案,两人在他面前更是嚣张不已。
说什么就算是他们杀的人又能怎么样?事情都过去两年了,就算是有证据也找不到了,没有证据,锦衣卫指挥使又能怎样?
陆绎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但是手下的锦衣卫却瞒着他将人打了个半死,他过去以后,两人嘲讽意味明显,说锦衣卫只会捕风捉影陷害忠良,他们就算是土匪,那也已经改过自新了,锦衣卫凭什么打他们?
说到最后竟然还要去告御状,说锦衣卫私自刑拘用刑,而且态度傲慢至极。
今夏握住了他的手,轻声说道:大人不气,那种人有什么好和他生气的,他不是要证据吗?我们拿出证据不就好了吗?我记得张家府宅并未被收回当做他用,只是收拾了尸体,其他的都保留着呢,我们去看看不就行了?
“我当然知道,看肯定是要去看的,而且案子我也一定要破的,只是你不能去,有了身孕就在家好好歇着,别乱跑,我会担心。”
“大人,我没事,姨和言儿都说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