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个贱蹄子,给婉晴小姐当替身当的过瘾!”王妈仓皇地离开房间,走到没人的地方小声咒骂许嫣。
她坚信,凌傲寒心里的人是陆婉晴,一定是许嫣使了手段,凌傲寒才帮着她。
不过今天这一闹,王妈的暴脾气总算有些收敛了,走到院子里气势都弱了一大截,见到其他新来的佣人也不再吆五喝六好为人师了。
凌傲寒看了一眼闹钟的时间——八点零九分。
他揉揉眼睛从床上坐起身来,三两下换好了衣服,洗漱完后,看了看还在床上熟睡的许嫣。
被家里的佣人指着鼻子骂,还能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安然无恙地睡觉,还真是没心没肺。
“起床!”
凌傲寒又是和往常一样高高在上,用上级命令下级命令的语气,对许嫣发号施令!
王妈刺耳的吼叫比不上凌傲寒的一声命令威慑力大,平时只要他一发话,许嫣就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听他安排随时待命。
可是今天……
许嫣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赖在床上真不是因为懒惰,实在是身体酸痛,就连脚底也是软绵绵的,像踩在云里,浑身都使不上劲儿。
凌傲寒看着懒洋洋的许嫣,
他向来不把许嫣当成娇滴滴的女人对待,径直走上前,一把捏着她的手腕,手下也没有留情,将她从床上拖了起来,没有一点怜香惜玉。
许嫣靠着枕头勉强坐起身,小腹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撕扯,强烈的坠痛感让她根本不能有大幅度的活动,稍微动一下就觉得山崩地裂。
这似曾相识的让人厌烦感觉,是生理期……
许嫣算了算日子,今天是七号,刚好是她来例假的时间,难怪大早上会觉得头晕脑胀没有力气,更惨的是,每次来姨妈的第一天她还会痛经,痛到严重影响正常生活的程度。
许嫣趁凌傲寒背过身去整理头发的时候,稍稍移开屁股,看了看身后的白色床垫。果然,女人的直觉总是准的……
一片均匀的白色,中间染上了几滴刺眼的红色,十分显眼,毋庸置疑,白色浴袍上面肯定也染上了血迹……
许嫣坐在原地不敢动弹,怕被凌傲寒发现这羞耻的一幕,简直就是大型社死现场。
凌傲寒此刻站在穿衣镜前整理衣服的边角,透过镜子看着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目光呆滞的许嫣,不耐烦地冲她吼了一声。
“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那边干嘛?赶紧收拾一下,等会儿要去公司!”
“能不能不去啊?”
生理期加上刚起床喉咙有些干涩的原因,许嫣说话时的声音有些酥软沙哑,听上去好像在跟凌傲寒撒娇。
“当然可以,”凌傲寒脸色一沉“如果你想看着你爸爸坐牢的话。”
“我去,我去还不行嘛?”许嫣听到坐牢两个字,立马打起精神逞强道。
凌傲寒平时对她有多狠心,她心知肚明,说送她爸爸进监狱也绝不是口舌之快,许嫣看着凌傲寒直挺的脊背,从嘴里蹦出几个字。
“凌傲寒,我要换衣服……你可以回避一下吗?”许嫣尽可能用商量的语气跟凌傲寒讲。
凌傲寒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抛来一个没有温度的眼神,那眼神在说两个字“矫情”,她在他面前没有隐私可言。
她没有跟凌傲寒商量的资格,他们两个,一个是帝王,一个是奴隶,他的命令她只有服从的份儿。
许嫣只好乖乖从床上爬起身,蹑手蹑脚地挪到衣柜前伸手随意拿了一套衣服,溜到卫生间,“逃跑”期间一直正面对着凌傲寒。
凌傲寒系好衬衣的最后一颗扣子,走到床前拿领带,刚好撞见许嫣躺的位置上的红色血迹,看到这惨烈的现场,凌傲寒瞬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