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在凌家大院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车里太闷热根本坐不住,下车在院子里踱步,手贱扯园林里的银杏叶玩。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小泽脸上才露出清冽的笑容。
“老大,你总算来了!昨天晚上你到底去哪儿了?担心死我了。你知道昨天晚上我走了多久才打到车吗?”
小泽在凌傲寒面前唠唠叨叨,180的大老爷们在凌傲寒面前像个娇小的女人,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微妙的关系。
凌傲寒没说话,拉开车门坐了上去,一脸漠然地看着窗外出神。
小泽面对这个一言不发的面瘫男,敢怒不敢言,真是气死了,昨天晚上这个男人急不可耐地把自己赶下车,一个人到底去哪儿了?
小泽回头看了凌傲寒一眼,今天脸色看着这么红润,眼睛里还有缱绻的光芒。
小泽脑海里闪过不可描述的事情,都是成年人,老大昨天晚上肯定和夫人大战了三百回合……小泽嘴角勾起一个狡黠的弧度。
“老大你昨天说的给我报销车费是真的吗?一会儿我去公司找财务跟他们说,你说他们会信吗?你得打电话帮我证明一下。”
小泽趁机提了提车费的事情,老大今天心情这么好,应该会爽快答应吧。
“闭嘴,开车!”凌傲寒不耐烦地按按太阳穴。
昨天晚上许嫣翻来覆去,凌傲寒被折腾地只睡了一个小时,睡眠严重不足,现在正头昏脑涨。
小泽还在前座叽叽喳喳不顾人死活,凌傲寒只想分分钟找胶带把他嘴封起来,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也喜欢叽里呱啦?
不然开了他?
算了,还是再忍忍吧,开了他到时候哭哭啼啼更麻烦!
如果不是顾念旧情,这种话多的手下,分分钟会被凌傲寒骂得狗血淋头。
“哦!”小泽委屈地像只小狗。
……
快到公司楼下时,小泽揉揉眼睛,又是熟悉的背影,程斐今天早来了几分钟,凌傲寒车到公司楼下的时候,她已经在往里走了。
小泽看着程斐的背影惊掉了下巴,她以前身材不是这样的,怎么去了趟米兰跟去了泡菜国一样?修身的驼色针织裙搭配白色毛绒披肩,屁股很翘很吸睛,不像是正常人类该有的翘度,应该是科技与狠活……
“对了,老大,今天我可是吃过早餐才来的,等会儿可别再把我当饭桶了。”
小泽想起程斐前天早上带着爱心早餐献殷勤的模样,故意调侃凌傲寒。
话痨最喜欢逗闷骚的人,小泽的人生乐趣之一就是在凌傲寒面前贩剑,看着凌傲寒生闷气又故作镇定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凌傲寒眼睛周围萦绕着严肃的气流,直直地瞪了小泽一眼,推开车门下车。
“凌总早!”
“凌总!”
凌傲寒淡淡地回应着员工的问候,不过今天公司员工神情不太对劲——凌傲寒善于捕捉人脸上的微表情,几个技术部的骨干工作状态都不是很好,看见凌傲寒的时候目光闪烁,分明有事情隐瞒。
凌傲寒的电脑桌前放着一张牌,是一张浸过红色的油漆的金箔牌,牌面上依稀可见在马背上握着拳头俯瞰远方的骑士,只是面部染上红色有些瘆人。
这种稀有的金箔牌不在市面发行全球只有两副,只能通过特殊渠道私人收藏,牌右上方的V代表了victory,这是竞争的讯号。
凌傲寒的右眼皮毫无征兆地跳了一下,他在凌承尧的书房里见过一模一样的牌,那时爸爸把这副牌当做宝贝,藏在收藏架的暗格,另一副送了别人。
会是谁呢?
……
凌承尧的双标让凌傲寒变得偏执癫狂,在凌承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