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刘岚让春红传话,让今天买来的下人全部过来,自己有话要说。
一听主子要训话,护院和焦妈赶紧聚拢来,垂手肃立。
刘岚道:“你们能来刘家做事,我很高兴,今后只要你们尽忠职守,我自然不会亏待大家。”
“今后不管谁上门,但凡有心怀不轨与我吵闹者,你们都要提高警惕,不要让来人放肆,有必要时,皆可打了出去。”
卢欣桐听的嘴角直抽抽,刘岚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吗?不过这样有备无患也好,免得一时疏忽又要遭殃,那可真是伤不起呀!
训完话,刘岚让他们各自散去,和卢欣桐两个又说了一会话,卢欣桐告诉她,明天自己准备去衙门看一看,县太爷究竟有没有重视这个案子。
刘岚知道卢欣桐是为自己好,她是害怕那个渣男会避开官差再卷土重来,到那时更加疯狂,拿出拼命的架势来,真闯进宅子里,恐怕会员也要忌惮三分。
不是有句话说吗,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就怕不要命的。人穷了,逼到一定程度,什么贱命一条等等,破了命要做的事就没有不会成功的。
刘岚感激地说:“那就劳烦妹妹了,如果有必要,就是拿上银子疏通一下,也是可以的。”
因为担心刘岚身体虚弱,聊天太久会消耗精力,卢欣桐在减要说了自己的打算后,就催促刘岚赶紧休息了。
躺在床上,卢欣桐毫无睡意,睁着两只大眼睛,想着明天见到县令了,要怎么说话。
次日一早,卢欣桐和蒋大虎早早起来,用过早饭后,就向县衙走去。
来到县衙门口,就见一个老听差正在门口捂着嘴巴打哈欠,看到有人来,立马看了过来。
“听差大人,民女为刘岚一案,特来见县官老爷,还烦请大人帮民女通禀一下。”
卢欣桐说话彬彬有礼,声音十分温和,老听差看她穿着华丽,不像一般刁民因为鸡毛蒜皮就要来找县令大人告状,如果是那样的人,他必然不会通传。
但是卢欣桐的行为举止就不一样了,首先就给人一种温文有礼的印象,让人好感大增。
“小娘子且等一等,待我进去通传。”
蒋大虎也是第一次跟小姐出来办事,看着一个小姑娘待人处事落落大方,就连官府这种地方都不曾畏惧,着实让人稀罕。
不一会儿,老听差出来了,说县令大人让他们进去。
卢欣桐让蒋大虎在外面等着,自己则向大堂走进去。
今天正是升堂判案的日子。朱县令一身红袍,也是早早来到大堂上,准备审理案子。
刚才老听差禀报,说一名女子因刘岚一案等在外面,问是否让她进来。
朱县令正为这个案子烦恼呢。本来就是一桩简单的入宅伤人案,偏偏那个伤人凶手,就像土遁了一般,派出的衙役到处寻找,也找不到他。
朱县令以为卢欣桐是有线索前来禀报,满怀期待的等她进来说话。
站在堂前,卢欣桐给县令福了一福算是行礼,朱县令她免礼,问她可是有线索通报。
“大人,美女昨天从凤凰村来到镇上,才听说这件事情,因为我和刘岚有生意上的来往,也是十分关心她的安危。昨天特地给她买了几个下人,用来看家护院。今天斗胆来到堂上,是想问一问大人,这个伤人凶手何时能缉拿归案?”
朱县令本来就感觉卢欣桐挺面熟的,带他听说是从凤凰村来,马上就想起了那个被人诬告,逼死人的卢家丫头来。
朱县令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卢欣桐,上次见她,还是一身普通打扮,今天猛然换上这么出彩的衣服,还真让人惊叹。
但是,卢欣桐的问话还是让他有些不快,毕竟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