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经一个开阔的小广场,几十个社员三五成群散坐在各个角落里。夜幕降临,村子里炊烟袅袅,远处传来农家妇女咯咯咯,咕咕咕,嘎嘎嘎五花八门的呼唤着跑出家门的鸡鸭回栏的叫喊声,还有几个呼唤玩野了的孩子回家吃饭的吆喝声,一派活灵活现的傍晚农村归家的生动图画。正是农民们吃晚饭的时间,有几个农民一手端着粗糙的大瓷碗,里面盛着香喷喷的小米饭或玉米粥,一手拿着卷成圆筒状的里面夹着咸菜豆腐或咸鱼的地瓜玉米面煎饼,来到广场上开阔一点的地方,坐在事先安放好的小板凳上或半蹲在空地上边吃边聊。这几天聊的最多的就是村西的两眼大井被钻漏的事,由于吃水改了地方,由原来的碳酸钙含量很低并且离家很近的甜水西大井,不得不换成了离家较远的七亩地水井或苇子湾中间的石家井。这两处,地势低洼,下大雨时降水形成的径流,直接灌进井口,各种动物粪便也夹杂在其中。水质大打了折扣,而且这两处的井水烧开了以后,白色的水垢附着在烧水壶四周,不几天就形成很厚的一层白色水垢。喝起来又咸又涩,做出饭来难以下咽,口感大不如前。社员们议论纷纷,看到刘书记和路工程师一行人走过,纷纷前来打招呼,有的社员还关心的问候路工程师,“路工,听说你今天下水受了风寒,身体不要紧吧?”“放心吧!没什么大碍!让乡亲们挂心了!”路工程师和蔼的一一回话说,“现在已经好多了,乡亲们不要过分记挂着!”。有个调皮的二十冒头小后生,还调侃着刘书记,“刘书记,这两天咱们村吃的水太浑浊了,能不能让路工程师给想个办法过滤一下啊?”刘书记呵呵笑着说,“就你小子事儿多,想得倒挺美 ,估计这两天弄不了!你还是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吧!”受到书记取笑,小伙子也不恼,嘿嘿一笑,算是做了回答,就躲到一边吃起自己带来的饭来,还吃得蜜儿香甜,很是馋人!
也许是真的有些饿了,离着二队长家好几十米,孟河马就闻到一股让人口舌生津的煮鸡炸鱼的香味,孟河马对今晚刘书记给自己、路远平和杨成栋特意安排的这场庆功宴充满了无限的期待。随着一阵急促的嗓门很粗诳的狗叫声,二队长媳妇满面笑容的从厨房里快步迎出来,两手快速的用腰间扎着的干净的白底带蓝色的碎花围裙上,擦着刚才还在洗菜盆里忙活着的,一双白嫩的小胖手。他一边呵斥着自家的大黄狗,“”大黄到一边去,怎么贵客来了还这么放肆?”大黄看着主人生气了,就愧疚地躲到墙角自己经常躺着睡觉的地方待着去了。一边和刘书记和路工程师打着招呼,“书记哥,你们来了!路工程师,快到屋里坐!”对自己丈夫吩咐道,“老李赶紧去冲茶!”。然后又转回身去到灶房里,把扎煞着两只白嫩又纤细的巧手,正在切菜的大美女侯玉茹拉了出来,让她和路工程师认识一下。路远平看到侯玉茹的一瞬间,不由得浑身一凛,那双美丽的内容丰富的大眼睛终于被自己找到了,她就是近在眼前的,被自己魂牵梦萦找了那么久的侯玉茹,一点都没错,就是她!侯玉茹腼腆地对路远平说,“路工,白天捞石头辛苦了,我替杨树坪全体社员谢谢你!”路远平看到侯玉茹的眼睛,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面再也没有原来的忧怨和彷徨,满含着羞涩和喜悦。路远平就连忙说,“不辛苦!是我应该做的!你才是真的辛苦!”两人眼神一对上,就像被黏在了一起似的,再也不愿意分开了。刘书记催促路远平一行人堂屋就坐,路远平恋恋不舍的跟在刘书记后面,心情极不平静地向堂屋走去。见到侯玉茹的那一瞬间,心情同样不平静的还有孟一点。七八天前,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孟河马趁着天黑借着侯玉茹去打发自己喂养的几只母鸡宿窝,关鸡窝门子的功夫,偷偷钻进了,侯玉茹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居住的堂屋兼卧室,躲在了屋门后面。等不多久侯玉茹回屋准备关门休息的时候,就用双手死死地搂住了侯玉茹的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