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帮主这是怎么了?”城楼下的群众正磕着瓜子对着周边的人说道。
“不知道,听说是疯了,白帮取消了保护费,改收服务费,下面的帮众拿着麻袋像乞讨一样去收费,老没尊严了。”
“咦~你这么一说,我好像听说白帮开了一间茶楼,明面是茶楼,后面却是干禁忌之事。”
“白帮现在最大的问题我看是朝天会的事情,朝天会可是大晋的庞然大物,皇亲国戚都不敢惹的存在啊。”
“是呀,我也听说了,白帮现在的帮众有点想退出了,就是因为白帮主疯了,你们想正常人哪能干这些神经病的事啊。”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不嫌事大的在讨论着。
白谦闭目端坐在城楼之上,仿佛下面说的不是他一样。
“说吧,说吧,使劲说吧,今日你瞧我不起,明日你高攀不起。”他喃喃自语,不在理会面的流言蜚语。
这一坐就是一个白天加一个晚上。
第二日黑暗散去,太阳初起。
白谦猛然睁开双眼,站起身来,低头望着城门外一道佩剑的中年男子身影。
中年男子身穿白衣,腰间系了一圈红带,表情冷漠,始终未正面瞧白谦。
“朝天会,薛华。”中年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白帮,白谦。”
薛华点头,一眨眼腾空来到白谦的面前,拔剑一斩!
生死危机笼罩着白谦,他不避不闪硬扛了这一剑。
撕拉!
血流不止的白谦面色狂喜,这一剑堪比吴前辈。
薛华眉头紧皱,想不通白谦为何不躲不避,剑离他身躯半分的时候,薛华收了一份力,不然白谦已经毙命了。
如果白谦知道他收了一成力,不得感谢你八辈祖宗。
“为什么不还手?”薛华问道。
白谦眼神转了转,想起了昨日的经验教训,大骂道“你是良炮吗,没吃饭吗?要不要我拿几盆屎给你吃!”
薛华闻言大怒,转瞬提剑刺向白谦的心脏。
白谦欣慰无比,死亡就在眼前,控制不住的张开怀抱,迎接死亡的降临。
铛!
一声金属碰撞之声传来,陈直来了,他担心白谦被朝天会的高手所杀,一直在城楼下等着,听到不对,迅速上来了,千钧一发之际,挡住了薛华致命一击。
“你....你是....万人屠薛....薛华!”
白衣,红带、执剑、冷漠,陈直没想到来者竟然是当年轰动一时的薛华,曾经一己之力杀了万名江湖人士的薛万屠。
“咕~”陈直拿刀的手有点哆嗦,咽了一口唾沫,此人凶名在外,这些年六扇门派数数十位高手抓他都没有抓到,今天却要来杀一个小小的白帮之主。
“白老弟何德何能,竟劳烦薛万屠出手?”陈直不解。
薛华毫不隐瞒的说道“孙重是我侄子。”
陈直心中一跳,完了,必死之局。
白谦回过神来,发现又是陈直搅局,生气一把推开他对着薛华说道“孙重那鳖孙就是小爷杀的,你不服有本事就杀了我!”
边说边不忘指着自己的心脏位置,仿佛在说别刺错了地方。
“哈哈哈~有意思。”薛华笑出声来,他从未见过像白谦一样的人,急于求死,还这么嚣张。
“孙重这个废物,即使你不杀他,我也要宰了他,丢人现眼的东西。”薛华表情逐渐狰狞,再次出剑。
这一剑明显比刚才那一剑不同,蕴含着滔天的杀意。
白谦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嘴炮果然杀伤力巨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