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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谬赞了,放眼古今未来,在下才华能称第二。”白谦谦虚一声,接着寂寞的说道“谁敢成第一。”
“大言不惭,年纪不大,口气倒很大,大晋才子如过江之鲫,不知凡几,更有惊天地泣鬼神之才,你又算老几。”小舞嘲讽道,对白谦的夸大很是不满。
“在下不才,正是惊天地泣鬼神之才,天下才气共十斗,本公子独占八斗。”白谦也不气恼,大声说道,你们越生气,他越高兴。
有人伸脸过来打,他怎会拒绝。
“扑哧~”虞嫣发出抑制不住的笑声,“白公子之才确实百年难得一见,不知白公子师承哪位大儒?”
虞嫣对出口不凡的白谦非常感兴趣,定然是大儒的学生,或许她还认识。
“不瞒虞姑娘,在下少时家境贫寒,母亲早逝,父亲沉迷于打家劫色,家徒四壁,孤苦一人,哪里能入得了大儒的门扉。”白谦神色伤感的说道,努力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不甘命运安排的奋斗少年。
“我少时连一本书都买不起,为了能买一本,白天去挖煤,晚上去给人搬货,好不容易买一本书,家中却连一点油火都没有,只能凿壁借光,借着邻居家微弱的灯火挑灯夜读。”说着白谦眼神朦胧,似乎说到了他的伤心之处。
小舞等人听完,满眼的震惊同情,没料到白谦幼时如此清苦,在这种情况下还没丧失读书的欲望,她刚才还对他不屑一顾,不由得心生愧疚。
“白公子意志卓绝,小舞佩服。”小舞拱手说道,她出生世家,从小锦衣玉食,资源源源不断,从未吃过苦,行走江湖期间,见多了困苦,一直对贫寒的百姓抱有同情。
“白公子是个苦命人啊。”虞嫣叹息的说道,这孩子真可怜。
“唉~往事不要再提,我辈大晋青年当激流勇进,勉励自身,不负君来不负卿。”白谦微笑的说道,眼神一直盯着虞嫣,后面那句话暗有所指。
“咯咯~好一句不负君来不负君,白公子真是妙人。”虞嫣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她身居高位,很久没遇到这般有趣之人,与之交谈甚是欢喜。
一路行走,白谦一个劲的逗虞嫣高兴,虞嫣也很配合,不时的发出悦耳的笑声。
“小舞,我见娘娘从来没笑的这么开心过,不如我们把白公子绑回去,专门逗娘娘开心如何?”一位女护卫小声对着小舞说道。
她们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男。
“你....”小舞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位同僚,想到娘娘每日不苟言笑,即使那位亲自逗笑,也不加以颜色。
小舞暗自思索之后,似乎下了什么决定。
她曾经打探过,知道一则秘闻,话说当年娘娘曾经生的一龙子,刚满月之时,却不知为何得了重疾,寻遍天下异人都无力回天,那龙子不久之后就病逝。
这一打击让娘娘悲痛欲绝,整日以泪洗面,从那以后很少见娘娘露出笑容,消沉了十几年,武道境界更是不得进半步。
白谦不知道小舞的打算,一直与虞嫣相互交谈,话题从皇帝到平民百姓,无话不说,无话不谈。
虞嫣似乎也被白谦打开了话匣子,说着京城流传的八卦。
“咯咯~白公子可知那远威王。”虞嫣问道。
“远威王?没怎么听说到,他儿子好像是什么煞榜第一,叫什么来着?”白谦思索说道,脑海中回想起陆华所言,名字记不得了。
“正是他家的儿子,我听说他儿子被教坊司的花魁所迷,不知怎么了泄工了。”虞嫣说着一则秘闻。
所谓泄功,指的是武道功力不进反退,一天不如一天。
“哦,这位世子应该好好节制一番才是,武道境界下跌不是好事啊。”白谦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