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成脸色一抽,很快恢复正常,没必要跟个小屁孩较劲,他还想多活几年,不想生气。
“现在云州的江湖已经统一,你又是贵妃义子,江湖身份只会是拖累,再过几日就是乡试,以你的诗才完全可以考个举人,到时候就可以上京参加明年的春闺。”余成说道。
所谓春闺就是会试,会试第一称为会元,每次会试会录取十几人或者几百人参加殿试,殿试排出名次,定出三鼎甲,既是状元、榜眼、探花;二甲为赐进士出身若干人,第一名称传胪;三甲为赐同进士出身若干人。
一、二、三甲的都泛称进士。
“我也能参加乡试?”
白谦双眼放光的说道,他自从上次被一群举人嘲讽,心中留下了疙瘩。
自己是个读书人,不是江湖上打打杀杀的江湖草莽,读书人杀人那叫杀人吗,那叫为民除害,伸张正义。
只不过功名太低,只是个秀才,有此机会当然要好好把握,说出去也涨脸。
“当然可以,永陵城秀才白谦与云州白帮白谦有什么关系,一个是秀才一个是江湖霸主,两者没有冲突。
再者永陵秀才白谦,字太白,家境贫苦,母亲早逝,父亲沉迷于打家劫色,家徒四壁,孤苦一人,寒窗苦读数十载,赶来云州,只为金榜题名,光宗耀祖,有什么问题?”余成一本正经的说道,秀才白谦和江湖白谦明显是重名了而已。
白谦听完眼神大瞪,一拍大腿,直呼内行,不愧是六扇门的总捕头,这都能洗?
真特么专业,跟余成比起来,他还是太年轻了,江湖险恶,果然不是像他这么单纯的人所能把握住的。
而且,母亲早逝,父亲沉迷于打家劫色,家徒四壁这话怎么这么熟悉?
“那就一切拜托余总捕头了。”
白谦一脸笑意的说道,对余成的称呼都变了,表情管理十分的严谨,什么时候笑,什么时候闹,自由切换。
变脸变的非常快,让余成都没有反应过来,这厮太特么现实了。
一阵寒暄之后,白谦回了白帮。
“帮主这是怎么啦?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面。”
“不清楚,某非与女子正在鱼水之欢? ”
“不会吧,欢个几天,有这心,腰也吃不消吧。”
“瞎说什么,帮主是要参加几天后的乡试。没看见最近来云州的书生越来越多了吗?”
“乡试是啥玩意?”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众人议论纷纷,好不热闹。
房间里面的白谦坐在书桌面前,翻阅着书籍,一本又一本,堆着比人都高。
“淦!这特么的谁能记得住。”
白谦一把甩飞手里的书,气愤的说道,几天下来,一本书都没看完,上面的古言文,光念起来就已经十分费力,还要理解背诵,这不是要他命吗?
一本就算了,还特么的几百本。
大晋的考试与前世的科举不一样,为杜绝作弊泄题,开考前随机安排考生,考生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在考场哪个单元考试,而且考官监考也是临时分配,考前十分钟左右分配。
阅卷就更保密了,由朝廷委派的翰林,内阁学士阅卷,名字都是保密的。
“实在不行就抄吧。”白谦心想到,乡试分为三场,第一场一般是古学经义,写不下于一千字的理解,第二日则是引典议论,是个开放命题;第三天是结合当下的事情谈谈看法之类的。
三场考试,均没有限制考生的思维,反而放他们发散思维,举一反三,大大开阔视野。
在这种科举风气下,诞生了很多思维流派,思想碰撞也是常有的,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