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围。然而,紫嫣灵气殆尽,自己却深陷敌人围困。而当时的我却一直处于心神恍惚,耿耿于怀当中。如果不是秋燕奋力将我拖回己方真谛,想必我也不会安然于此。其实该死的应该是我,而不该是紫嫣。这场战役,我才是罪魁祸首,害人害己,天地不容,人神共愤。韦雕斯、上官多波,我深知你二人与严诚、紫嫣情深厚谊。近日我想了很多,甚至也想自行了断,一了百了。但严诚对我有恩,我的性命应该交由他来处置。如今可好,你二人乃严诚最好的兄弟,我罪无可恕,还请你二人代严诚将我处决,以泄心头之恨,我绝无怨言。”
闻言,韦雕斯愤恨的道:“沐清柳啊沐清柳,你还真够愚蠢。明知可以脱险,还鬼迷心窍,白白牺牲东升月老师不说,还连累紫嫣,你……唉……当初严诚为了救你,位于时机尚未成熟之际,不惜与龙鳞刑反目,当众为你洗脱冤屈,让你沉冤得雪,难道当时的你一点也不曾记起?你将紫嫣推向火海,也就意味着将严诚的生命划伤句号。你的命我自然不要,也会留给严诚。待严诚归来,你再向他请罪,至于你与东升月的纠葛,我也不想再听,沐清柳,你好之为之。”
韦雕斯话音一落,上官多波开口道:“二哥!米已成炊,接下来我二人如何是好?”
韦雕斯道:“我兄弟二人能有今日成就,三弟居功至伟,恩同再造,再加上我兄弟四人手足情深,不分彼此,我兄弟二人自然不能坐以待毙,将希望全部交托于他人身上。找寻紫嫣一事,哪怕前路艰难险阻,我二人也要迎难而上。”
上官多波微微点头,以示认同。
上官多波对着沐清柳道:“沐老师!二哥所言,有些沉重。其实你也只是这场劫难中的一名受害者,罪魁祸首乃袭击本宗之人,希望沐老师你尽快振作,为自己将功补过也好,为宗门崛起也罢,沐老师都不应该这般沉沦下去。”
林秋燕也开口道:“上官师弟所言甚是!沐老师,韦师兄刚才一时情急,语气稍微严厉,还请沐老师不要往心里面去。尽快振作起来,才是上上之选。”
说完,林秋燕拍了拍韦雕斯肩膀,韦雕斯心领神会。
韦雕斯起身走到沐清柳身旁道:“沐老师!本人一向心直口快,刚才言语若有不当,还请老师见谅。沐老师,我们就此别过。”
说完,韦雕斯挥手示意,三人转身离开,留下沐清柳独自一人愣在原地,心情忐忑,久久未能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