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并不慌张,只是在担心温落会跑掉。
纪卫钦四处看了看,温落正趴在床边睡觉,有种诡异的美好安静,他没有去深思情况变成这样的原因,只是伸手抚摸温落的眉眼,低声喃喃道:“落落怕我跑掉吗?我不会跑的。”
温落眼睫颤动,纪卫钦期待的看着她。
“居然比我先醒?”温落伸了个懒腰,没有过多的解释。
纪卫钦下了床,把坐在地上的温落抱到床上,“落落真的很爱我。”
温落没有否认。
“我们相互选择不是吗。”温落轻笑一声,笑容和煦温柔,没有歇斯底里的疯狂却更让人兴奋。
她目光像小刷子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扫在纪卫钦身上,引得他身子颤栗,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
“能被落落选择是我的荣幸。”
温落勾了勾手指,纪卫钦就凑了过去,他轻声唤道:“落落。”
温落亲了亲他的唇,轻轻一推,就把人推倒,她把纪卫钦压制住,让人不能动弹一分。
她说:“这才是我,你还喜欢吗?”
纪卫钦下意识去扶温落的腰,他兴奋的红了脸:“喜欢。”
温落神情自若的伸手挑开了他的衬衫扣子,在他的注视下将手伸进衬衫里,摸着了他的腹肌,指腹划过各处,最后停留在腰腹处,没有继续往下移,她收回了手,开始解自己的扣子。
温落的每一次行为,都是在挑逗着纪卫钦的神经,但她的眼神太过坚定,以至于纪卫钦没有上手帮忙,只是默默调整了一下姿势,做出一副好欺负的模样,整个人看上去格外软弱可欺。
下一秒,温落却直起身,走向柜子,从里面拿出一瓶未开封的红酒和两个高脚杯,她将瓶口的包装纸撕去后,左手握紧瓶子,右手用螺旋开瓶器正对木塞转动,而后轻摇酒塞,随着“啵”的一声,酒塞被轻轻拔出。
在纪卫钦的注视下,温落将红酒缓慢倒入两支高脚杯中,每当红酒倒入酒杯三分之一时,她便会停手,用着提前准备好的餐巾纸擦拭着瓶子的顶部。
温落将其中一支酒杯随手递给纪卫钦,自顾自轻摇着手中的酒杯,红色的液体像丝绸一样在杯中打转,凑在鼻尖闻,还能闻到杯中散发着淡淡的果香味,她忍不住轻轻抿了一口,入口柔顺,带着涩味的醇香与舌尖碰撞,让人回味无穷。
纪卫钦将杯中酒饮尽,看着人又倒了一杯,快步走了过去,抢过杯子喝光,又将红酒瓶子藏了起来,他知道温落喝不了多少,不想让她再碰。
“你都可以喝,为什么不准我喝?乖乖,钦钦,老公,把酒给我嘛。”温落有些醉了,声音里都不自觉带了些娇媚,听的人耳根子都酥了。
酒精刺激着多巴胺分泌。
纪卫钦将人揽入怀中,目光炙热的软下声音,耐心解释道:“落落,酒要微醺,喝太多不好。”
温落扯着他衣领,埋在他脖颈间嗅着,闻着闻着就将目光落在他唇上,低声喃喃道:“你好香啊。”
纪卫钦将人抱起,好让温落开始那不娴熟的欺负人操作,脾气极好的任由她揉着自己的头发,说是心理咨询室供人泄愤的沙包也不为过。
深夜。
衣服不小心被染了红酒渍,纪卫钦抱着衣服去浴室,准备手洗干净。
第二天夜里,温落把人踢下床,她说:“休战,不喝了。”
纪卫钦抱着她安稳度过了一晚。
第三天,依旧老老实实的。
第四天,纪卫钦酒瘾来了,直接被打回原形。
两个酒鬼“浑浑噩噩”不知道过了多少天。
在两人回去出租房收拾东西的时候,那个人找上门来了。
“我只是不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