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方向,随后打马扬鞭。
赶了一夜路。
天空渐渐地泛起鱼肚白,原先模糊不清的几颗星星也随之消失不见。
花幼宁看着越来越近的客栈,摸了摸肚子,心不在焉道:“果然,饿肚子的滋味不好受。”
等了没一会,那客栈的后门就打开了,小二模样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点上了门口的灯笼。
花幼宁下了马,走近和开门的小二交流,顺利的住进了客栈。
郊外客栈,条件不怎么好,但有的住就行。
把肚子喂饱后,花幼宁在客栈睡了个昏天黑地,直到夜幕降临,她才迷迷糊糊被饿醒。
花幼宁身体底子不行,赶了半天路就得休息大半天,所以师父才不让她随意下山,就是怕她出事。
但她闲不住,经常想着偷溜出去玩,很难成功。
好吧,就成功过两次,一次是上次,还有一次就是这次了。
还是师祖故意放水的。
花幼宁有些惭愧,自己的武功是短板,还不及师父十分之一,师父的本领中,她也就一手医术拿得出手了。
说来,上次也就去了皇宫找师弟玩儿,毕竟师弟和柔柔妹妹两个人被关在皇宫太可怜了,特别是师弟,柔柔妹妹还可以偶尔去无夜山找她玩,师弟就不行了,一群人拖着不让他走,哎,可怜的师弟。
为师弟默哀了一秒,花幼宁打开客栈门准备出去。
推了一下门,没推动。
花幼宁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一推。
咚——
只听沉闷的一声响,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花幼宁把这心怀鬼胎的人拖到犄角旮旯处,她想:和我没关系,这可是你自己上赶着来吸迷药的。
整个客栈静悄悄的,花幼宁下意识放轻动作,直到出了客栈才加快脚步走。
只是这大晚上的,去哪找吃的呢?
花幼宁走着走着,突然感觉脚腕好似被针扎了一般。
蹲下身一看。
好嘛!还真有一根针扎在脚脖子上,针与肉接触的地方瞬间青紫一片,不稍片刻就黑了。
居然中毒了!
不远处的草丛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响动,花幼宁好奇的往那个方向走了两步,压低声音问道:“谁?”
那草丛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针有毒,救我给你解……”
花幼宁顿住脚步,但那边已然没了动静。
花幼宁想了想,还是蹲下身,把针拔了下来,收入针匣单独放着,她跺了跺有些发麻的右脚,等没了酥麻感才走过去。
待她走近,就见草丛里侧躺着一个蒙面黑衣人,一手往前伸着,双眼紧闭,已然昏了过去。
花幼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没成想这人居然来这一套,就没考虑过她是一个弱女子吗?不过想想也是,如果不用毒要挟,一个陌生人凭什么在不清楚情况的时候救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呢?
花幼宁也不管那些了,为了自己的小命(好玩)只好拉紧那男子的衣服,一边抹去痕迹一边把人往房间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