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单手捂住额头，不说话。
众弟子齐齐盯着尘曜，想看醉酒后的尘曜师兄，会有什么反应。
安静等了一阵，尘曜终于动了。
他睁开眼睛，眼神平静。
众弟子疑惑，莫不是没醉？
等了一阵，还是不见得有什么反应。
院长大人干脆继续敲鼓。
这一次，鼓声停下时，花落在了一个男弟子手中。
院长抽签，签上写：【背一段功法。】
男弟子磕磕碰碰地背完。
正要坐下，尘曜却突然道：“有一段背错了，重来。”
男弟子：“？？？”
尘曜道：“你在犹豫什么？”
男弟子立马又背了一次。
尘曜道：“还是背错了，继续。”
男弟子欲哭无泪。
将求救的目光落在身边朋友的身上。
朋友们赶紧给他传答案。
尘曜冷沉的视线扫过这些企图作弊的弟子。
“你们好像很积极，要不你们也背一段？”
几个弟子：“……不不不不——！！”
尘曜道：“那就闭嘴。你继续背。”
男弟子：“……”
如此无数次之后，男弟子整个人都要崩溃了，越背越错，越错越悲伤。
到最后，尘曜总结：“这就是你的学习态度？”
男弟子眼睛都要急红了。
尘曜道：“回去把这段功法抄写一万次。下一个。”
男弟子：“……”
接下来的击鼓传花游戏，基本上演变成了尘曜师兄的现场版严厉教学批判。
原本欢天喜地的一众弟子，一轮又一轮之后，鼓声仿佛催命符，脑海里都只剩下这些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