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了的句子、故意凑字数的句子、少写的、乱写的、笔画乱飞的、就连错字……都被小灵兽们一一查找出来，标红放在姐姐面前。”
“就很‘丧心病狂’。”
“这件事情成为了士兵们午夜梦回时被吓醒的噩梦。”
“后来，军营里流传出一句话——可以没钱吃饭，不能没钱买书。”
尘曜嘴角弧度明显，“学到了。”
严烬又领着尘曜走了几圈，连膳房都看了，一路上有不少士兵的眼神被尘曜吸引。
当越来越多的士兵注意到尘曜的时候，严烬狐疑地问道：“你来军营，到底是为了什么？”
尘曜道：“军营人多，混个脸熟。”
严烬：“……………………”
严烬目光复杂地道：“那殿下觉得自己混熟了吗？”
尘曜道：“走了这么久，应该差不多了吧。”
严烬笑了一声：“那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尘曜道：“还有一件事，星涅让你去绝夜之城黑塔历练。”
严烬笑容凝固在脸上。
“姐姐，果真擅长一击命中。”
尘曜道：“黑塔很残酷吗？”
严烬道：“殿下进去试试就知道了。”
尘曜问道：“那么黑塔，有地狱残酷吗？”
严烬哑然，半晌道：“黑塔，远不能及。”
尘曜便道：“她能独闯地狱，你过不了一个黑塔？”
严烬彻底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