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身份又低贱如泥,惹不起。
境地两难。
星涅语气调侃:“他刚才还在羞辱你,你心里没点怨气?还是说,你就甘愿被他羞辱,没点傲气?”
姬妾表情凝固,沉默低头。
星涅也没再开口,时不时把玩腰间流苏,偶尔还会抬头朝窗外看一眼。
姬妾沉默得有些久,似乎在做心理斗争,许久之后,才九分畏惧一分试探地开口:“你刚才说的游戏,是、是什么?”
星涅笑意不达眼底,薄薄的那么一点,裹着无尽寒冰。
“这里有刀、有剑、有铁链、有钳子、有镶了倒刺的鞭子,还有专门挖人眼珠子的银钩……你看看,怎么合理利用这些刑具,将他的痛苦放大到极点。”
姬妾:“……”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