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低头擦拭手上的血迹。
帝君道：“这些只是小喽啰，不足为提，你真正需要拿下的，是这些喽啰背后的世家势力。”
“能在风启帝都立足的世家，大多根基深厚，其中洛氏、梦氏、姬氏三族最具威胁，你需拿下这三族，让他们臣服你，拥护你，如此，你的地位便稳了。”
“您似乎漏了一个，”暮川道，“还有拂灵山，苏氏。”
拂灵山远在帝都之外，苏氏主家虽未居住都城，根却已经探入都城土壤，并且深扎。
帝君放下折子，注视暮川：“你想吞下苏氏？”
目光在暮川身上扫视两圈，又道：“其实，你若想拿下这四族。还有一个更简单的方法。”
“纳妃。”
暮川无动于衷。
帝君边处理折子边道：“朕记得，你刚回来那天，蝼蚁作祟，你惊了马，差点伤了洛家大小姐，不过你救了她，事后她还特地进宫来向你道谢。”
暮川语气冷淡：“女子，不是权力斗争下的牺牲品。”
“你又怎知，洛小姐不愿做这个牺牲品？”
抛开其他本事不谈，帝君这几千年无意识地对比发现，在所有皇嗣中，由君后诞下的一对儿女，星觉与星涅，长得最赏心悦目。
暮川失了同帝君交谈的心情，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站住。”帝君喝住他。
“朕还要问你一件事。除黑暗灵根外，你还有什么灵根？”
暮川要笑不笑，“我寻思着这事应该也瞒不过您，既然知道，又何必多问？”
帝君面无表情地盯着如今这个一身反骨的嫡长子。
得亏他向来情感淡薄，不会被气到。
“好好修炼空间灵根，日后大有裨益。你将空间切割出来做储物袋，未免不妥。”
暮川道：“不，我还做了空间手镯，空间项链，空间戒指。”
说完挥一挥衣袖，气死人不偿命地走了。
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