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刘芳女士做了一大桌子菜,有鱼有肉的,生怕怠慢了客人。我吃醋极了,还没有这种隆重的待遇过。
悄悄在叶穆耳边嘀咕:“今天我妈做了糖醋鲤鱼,平时我和我爸最爱吃,她就是不做,你看你居然成了贵客。”
叶穆笑眯眯的,一脸得意。
“改天你来我家,我也让我妈烧一桌的好菜招待你,怎么样?”
在他悄悄说完这句话之后,我的脸一下涨的通红,莫名有点紧张,这是在邀请丑媳妇去见公婆了吗?
也不知道他的爸爸妈妈好不好相处,我该带些什么东西去呢?
想来想去又觉得多此一举,人叶穆说改天,又不是说明天,谁知道改天是哪一天?
“晚晚!”妈妈一声惊呼把我从无限遐想中拉了回来,“你们两个在嘀咕些什么呢?还不赶快吃饭!”吓得我赶紧扒了两口。
老钟默不作声,埋头苦干他最爱的糖醋鱼。
“叶穆。”我妈突然喊住叶穆,我们都同时看向她,乖巧的放下碗筷,竖起耳朵听刘芳女士到底要说些什么。
“你们这是什么眼神,以为我要吃了你们?”妈妈翻了翻眼睛,“我就是想说,马上就要过年了,是准备怎么过,既然已经来见了父母,总不会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我听懂妈妈的意思了,她是在逼叶穆有个态度,要不就是我去他家,要不就是他来我家,无论怎样叶穆的父母都不知道有我这么个儿媳妇存在。
怎料都是刘芳女士多心了,叶穆都没犹豫一下就说:“刚还跟晚晚说来着,要不就除夕一起去我家吧,我是想和晚晚长长久久的,两边的家长还是早些见面的好。”说到一半他又觉得有些不妥,改了一下口,“不对,今天是我没想周全,除夕的时候应该我们一家人再登门的,其实今天我妈也说要一起来,我怕太突然了让晚晚不自在。”
老钟和妈妈显然很满意。
妈妈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那就说定了,除夕哦。”
呃。
他们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决定了?完全不采纳我的意见?这故事的走向未免也太快了些,不都是男女交往了很久之后到谈婚论嫁了再约见双方父母吗?哪有一来几这样的,啥事情都圆满结束了,后面还有看头吗?
吃过中午以后,爸妈出去散步了,我跟叶穆到房间里坐了一会儿,他第一次来我的房间,觉得女孩子的屋子怎么喜欢粉粉嫩嫩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他坐在我的电脑桌前面,仔细的打量着。
“晚晚,以前怎么没觉着你还有颗粉色的少女心呢?”他戏谑我。
“你是不是说错了?”我纠正他,“我这叫斩男芭比粉。”
......
他觉得我忒好玩,会心一笑。
哎,笑起来就是好看,是的我就是妥妥的外貌协会的,要不是叶穆生的这么好看,怎么会让我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
“喂喂喂。”叶穆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你的眼神好猥琐啊。”
啊!有生之年居然听到有人用“猥琐”一词来形容我,请你更正一下,是“如狼似虎”!
“诶,我给你看个东西更加猥琐。”我神秘兮兮的在抽屉里翻找,那是一本读初中时不知从哪一个走街串巷的小贩手里购买的一本小说,一直被我藏在抽屉里,生怕被刘芳女士发现了一顿暴揍,书中情节那才叫一个猥琐刺激。
翻找时一个小物件掉了出来,清脆的落地声跃入于耳。
一枚翠绿色的玻璃戒指赫赫然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幽幽的绿光印入眼帘。
彼时我并未看见叶穆古怪的眼神,在戒指落地时他的震惊,他的欣喜,他的苦涩。若是早些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