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时,妈妈一大早就起来准备回老家去把奶奶接过来了。
我实在是懒得去看那两位伯父伯母的嘴脸,选择和月月自己在家睡懒觉。
估计其中还有一个比较关键的原因是被大伯母打怕了。想来我也真是惨,大学开学第一天就被季真真打,昨天又被大伯母打。不知道该以为我在出演电视剧里那种只会任人欺负的白莲花呢。
江弦月这许多天一直跟我睡在一起,晚上我俩就天南地北的聊天,偶尔也会想起那天遇见的那个叫做“徐亦臻”的男人。
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他给人的印象却是极深的。
或许是因为长了张太过英伦的脸庞,才会如此让人过目不忘。
昨晚月月还问我来着,“你觉得那个男人是做什么的?会不会是街头小霸王?”
我眼皮跳了跳,你别说还真像,特别是那染血的手,说不定连个小霸王都算不上,顶多就是一个街溜子。
“不过人家干嘛的跟你有啥关系?”我才回味过来,月月突然提起这是不是有什么意味,“不要跟我说你对买的街溜子看上眼了。”
难以置信!
好好的一朵白菜居然想被猪拱。
对方就算生的再好,也要看清楚再做决定吧。
江弦月这小妮子不置可否,一点没有陪我打架的爽快气势。
她直接跳过这个话题问道:“明天阿姨就要去接奶奶过来,你猜你那个奇葩大伯母会不会跳起脚来?”
我脸上的抓痕都还没好,提起这个人我就恨的牙痒!
“好好的,提这个干什么?”
一想到他们的丑恶嘴脸我就生气的很!
月月识趣的不再继续说。
“今年可真是托你的的福。”在被窝里翻了个身,月月面向我,伸手将我抱住,下巴在我手臂蹭了两下。
“有你陪着可真好啊。”
她这样说我心里亦是这样想,我又何尝不觉得有你在真好呢?
快中午时他们终于回来了。
一进门见我和月月还赖在床上,老妈扯着喉咙大喊,“你们两个大懒虫,太阳都要下山了!”
闻言,早就醒了却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的我们,赶紧起床穿衣。
果然已经把奶奶接过来了。
她第一次来到这里,既是陌生又是惶恐,坐在沙发上久久没有言语。
我瞧着她好似有心事,爸爸陪她,母子之间都默契的不说话。
妈一进门就厨房里忙活起来。
我能有什么好说的,只能拉着月月到厨房里帮忙去了。
老妈似乎心情挺好,看样子没有遇上那两家人了。
“今天怎么样?”我像一个鸡婆,进门就赶紧八卦起来。
月月也竖起耳朵,看来大家都是是非婆啊。
“阿姨,今天有没有治一治那位可恶的村妇啊,那天可是把我打得惨不忍赌啊。”月月满脸期待。
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们三儿凑到一起提到大伯母都同仇敌忾,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咬死她。
刘芳女士一脸不屑,“就她!”冷哼一声,“还不够老娘的下酒菜!也就是当年我不跟她计较!”
其实也是这个道理,一切都顾及老钟的亲戚情分,做事说话啥都留了情面,现在他们先撕破脸,再也不需要顾及什么了。
“就是,我看她也就会说两句污言秽语,真要讲道理论个输赢还得是阿姨厉害!”
月月这个小妮子真是拍的一手好马屁!
刘女士却是很受用,赞同的点点头。
“今天我去接你奶奶的时候屁都没放一个,估计是怕我们报警吧,大过年的,真闹起来谁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