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回到船上去吧,威克多尔,你感觉怎么样啦?吃饱了吗?要不要我派人到厨房里去端一些热葡萄酒来?”
卡卡洛夫在结束之后的第一时间就匆匆的走到了威克多尔·克罗姆的身边,他高大的身躯微微弯着,脸上挂着全然真切的关心,围着后者左一言右一语的说着。
“卡卡洛夫教授,好久不见。”
克鲁姆显然是习惯了自己校长对他异常关心的态度,他只是摇了摇头,然后自顾自的将毛皮斗篷穿上了。
看到对方不在意的神情,卡卡洛夫这才直起腰来,他重新变得严肃的脸色在看到笑意盈盈的特尔维亚时有些许的缓和,他淡淡地点了点头。
“好久不见,特尔维亚,莫卡兰德教授常常和我说起你。”
闻言特尔维亚微微挑眉,她看着对方脸不红心不跳的神情,酒红色的眼眸微黯,只是略微颔首道。
“那是我的荣幸。”
以母亲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常常提起自己的,她冷漠淡薄,和对待丈夫伊塞德·柯罗诺斯的温柔不同,她就连面对自己的女儿时,都也只是一副淡淡的神情。
虽然特尔维亚能够明确的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爱,但在那长久的沉默之下,她还是会有些伤感于母亲对自己的疏离。
她不知道母亲为什么对自己这样。
——
第二天早晨,因为是万圣节,门厅里焕然一新,有不少蝙蝠围着施了魔法的天花板飞来飞去的,角落里还散布着几百个雕刻了五官的南瓜,正斜着眼看着吃着早饭的学生们。
“那群格兰芬多来的还真早。”
德拉科打着哈欠和特尔维亚等人一起走进门厅,他们坐在斯莱特林的长桌上,百无聊赖的看着那个冒着蓝白色火焰的高脚杯,前者凑近特尔维亚,小声问道。
“你没去投名字吧。”
特尔维亚舀汤的手一顿,她懒懒地瞥了少年一眼,然后没好气的说道。
“现在还没有。”
德拉科满意的点了点头,直起身来继续用着餐,他像是想出什么一样皱着眉转身看向特尔维亚,思考片刻后刚想开口,但却被格兰芬多处传来的吵嚷声给打断了。
“准备好了吗?那么,来吧……我先进去!”
弗雷德·韦斯莱喝了点什么,然后拿着一小张写了字的羊皮纸走到了年龄线的面前。
他先是像跳水一样踮起脚尖在年龄线的前面张望着,之后,在门厅里每一双眼睛的注视之下,他像一个英勇赴死的战士一样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猛的向前一跳——他跳进了年龄线里面,毫发无伤!
“成了!”
乔治·韦斯莱见状一喜,紧接着义无反顾的朝里面扑了进去。
“彭——”
还没等他们两个高兴多久,随着一阵嘶嘶声响起,他们下一秒就被扔出了金线外,同步痛苦的揉着自己的屁股。
身体上的伤还不算什么,他们在肉体的疼痛之外还领会到了年龄线所给予他们的深深的恶意和嘲笑!
一阵很响的爆裂声响起,他们两个人的下巴上都冒出了一模一样的浓密的白胡子!
“我提醒过你们的。”
一个低沉的,被逗乐了的声音响起,邓布利多笑着走了进来,而门厅里众人也在他的提醒之下哄堂大笑,连两个当事人也不例外,他们互相揪着对方的胡子,哈哈大笑着。
“瞧啊弗雷德,你老的不成样子!”
乔治·韦斯莱笑的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