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遊,”丁言一敲响了覃遊的房门,“医……医院又有……有情况。”
“嗯?”覃遊走出来,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你不是布了灵官箓吗?他怎么可能又去?”
“不……不是那个阴……阴阳师,”丁言一摆摆手,“是……是另外一个人,灵……灵官箓只会攻击意……意图险恶的人,这……这个人很安全。”
“很安全?”
“对……对,”丁言一摇摇头,“而……而且她身上的波……波动和路易身上的很……很像,并……并且更加稳定。”
“啊?难道是教会的人吗?”覃遊思索了一下,“那至少也应该有两个人啊……”
“要……要去看看么?”
“没有恶意的话……五岳符能探知到那人什么样子吗?”
“五……五岳符可……可能没办法。”
“那我们还是要去一趟。”
“但……但是我可以黑、黑进医院的监……监控。”
“嗯??”覃遊一脸震惊地看着丁言一,“你可以黑进去医院监控?!”
“嗯……嗯,用……用手机就可……可以。”
“嗯……”覃遊看着丁言一,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黑吧,我给韫姐说一下。”
“行……行。”
“手快点儿,看下是谁就出来。”
萧韫回完消息,把手机放回口袋,抬头对雷御说:“你就待在这里,不要乱动,不然容易被误会。”
“好。”
“庄叔,”萧韫又抬头对负责接待的警员说,“我去跟组长汇报一下工作,帮我接待下呗。”
“嗯,好嘞,你去吧。”
“谢了。”
“不客气,来小同志,喝茶。”
“啊!谢谢……”
办公室里,王岳穆听完了萧韫的报告,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沉默了半响,抬头问萧韫:“你觉得这个报告交得上去吗?”
“交不上去,”萧韫摇摇头,但也面露无奈,“目前收集到的这些信息,能交上去的只有那个法国留学生相关案件证人的证词和证据,后面的衣服碎片和血液样本虽然可以确定是嫌疑人的,但是国内目前没有办法确认其身份。”
“从俄罗斯偷渡到国内的日本人……”王岳穆把眼镜摘下来放在桌子上,头后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又挥挥手示意萧韫坐下。
“组长,”萧韫坐下,“这个案子已经涉及到国外的相关团体了,我觉得可以派人以个人的名义去相关国家收集一些情报回来,这对案件会很有帮助。”
“怎么收集?”王岳穆没睁开眼,“去日本调查一个人所有的相关信息?还是去俄罗斯查他们的相关入境人员资料?这些东西是可以以个人名义调查的吗?”
“不,组长,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萧韫否认,“这些东西自然是无法调查的,我想说的其实是调查他们的相关宗教组织。”
“继续。”
“嗯,现在根据收集的资料可以确定凶手是来自日本神道教的教徒,那我们也许就可以直接调查相关的教徒资料,从而绕过日本的相关部门,这样既可以得到凶手的相关资料,也不会因为被发现了而引起相对严重的外交纠纷。”
“嗯,那你怎么确认他是如何进入我国国内的呢?去问俄罗斯的教会吗?”
“喂,娜塔莎,你是在湘临的医院里吗?”
“哦!瓦西里!你怎么知……哦?桌面上这个小玩意是你的东西吧,还挺有意思的。”
“哈哈,是我一个朋友的,”覃遊向丁言一点了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你怎么会去看望那个猎魔人呢?你们两个教会之间不是有矛盾吗?”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