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世界是存在参差的。
陈学礼知道这一点,只是他低估了人类的意志,也高估了人类的节操。
从未想过,会有人能无能和坏到这个地步。
一个有着四亿人口的超级大国,就这么将自己中下层的国民给抛弃了,任由其被病毒侵蚀,被丧尸追赶、撕咬,也无动于衷。
只担忧其他国家是否会超过自身,而让自己手中的核武器随时准备对全世界其他国家进行核打击。
对于这种行为,陈学礼是没脸看啊,前脚刚称颂了人类的伟大,这后脚就有人给自己拉后腿。
既然你们不让陈学礼好过,陈学礼也不在乎给你们添堵。
当即将病毒的感染几率改为了针对性感染,对美利坚中的高官和幕后的财团们进行针对性感染。
这些已经在公海中肆意妄为,纵情享乐的杂碎们突然发现,自己的同伴开始咳嗽吐血了。
这一切和华夏面向全球公布的症状何其相似,在涉及自己生命安全的事情上,这些虚伪的人从不会磨蹭,以违反美利坚商议流程的传统下,这些感染的人都被抛下了游艇。
此时,哪里还能见到这些人每天喊的自由、民主啊,只有最为原始的残暴和野蛮。
只是,病毒的传播可不是一次,这是一个长期往复的过程。而且,丧尸可不会和你们讲谈判的。
这些原本用来逃跑和享乐的豪华邮轮,自然就成了他们最后的棺材。
做完这件事情后,陈学礼才将目光投向其他地区。
美利坚本土就不用说了,就是越南服,什么神仙都有,连部分号称守卫人民的国民警卫队,都沦落为土匪军阀,开始鱼肉美利坚人民了。
而爱丽丝,也是经典的,半褛不挂从一个实验室中醒来,觉醒了念力异能的她,也得担负起拯救自己国家的重任。
欧洲嘛,也是一个比下限的地方。
只是相比老美,自诩为绅士的欧洲政客还是要有些人性的,还是在第一波变异浪潮中拯救了不少居民。
其中除了英格兰,这在女王荣光下的皇家军队死死地拱卫住了女王住所,对外面的人民只能让他们自求多福。
而法兰西的那位重生者,也是成为了法兰西最大生存者势力的领导人。
得益于初期让不少民众囤积了物资,法兰西的损伤并不多,至少比英格兰要少。
而在人们庆幸时,丧尸出现了,大街被丧尸给挤满了,他们听到声音就会涌入某栋楼房,让这个楼房中的人成为口粮。
这让这些刚刚得救的人再一次陷入绝望,而这位猛人是冒着大不韪,直接夺了军队的权,一番强硬的讲话得到了军队其他士兵的支持。
并且他议员的身份也让这场行动有了一定的法理性,虽说有些不合乎法规,但在最高政府已经名存实亡的情况下,也是一个政府的正统行动。
对了,这位是个侏儒症患者。
再一次印证了那句诅咒:只有女人、矮子和外国人领导下的法国,才能取得胜利。
在这位猛人的带领下,一轮轮炮火洗地下,曾经的浪漫之都已经成为了废墟。
本来对他炮轰巴黎的决定,很多人是有异议的,但猛人的一句话让他们哑口无言。
“巴黎的丧尸那么多,人民只是他们储备的罐头,你只管开火,活下来的总比被丧尸席卷后的人要多。”
就是这么强硬的态度,巴黎幸存的人们不仅没有怪猛人炮轰巴黎,反而责怪阻止他的人,怎么不早点炮轰,这样还能多活下来一些人。
隐隐的,这位猛人有再一次被法兰西人民神话成第二个拿破仑的趋势。
还是老生常谈的,那大块神秘黑土地,陈学礼是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