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光二话不说就出了屋子喊上白豆根一起往村委大楼去了。
郁凝菲一脸疑云地向顾大婶打听着:“大婶,发生”了什么事吗?”
顾大婶也是知道的一知半解:“听俺家男人说有富豪要把我们整个山村买下来做什么……哎呦,咱们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都习惯了,怎能说搬就搬……”
郁凝菲:“……”
……
村委
村长叼根烟,神色凝重地咨询在坐的各位代表的意见:“我知道乡亲们离不开大山,这里有你们的情怀,我何尝不是?不过,咱们乡野村夫是斗不过那些财团的,趁他们对俺们还算客气,俺们就多要求些搬迁补偿也是好的。”
大家沉吟不语,有的面面相觑,有的抓头挠耳的。
村长继续劝说:“俺们生活在这穷乡僻壤,见识短,没格局,可是俺们的娃儿可不能再继续过俺们这样的日子,需要走出去,见识这个丰富多彩的世界。你们想想是不是?”
“只要大家都愿意点头,这片山还在,只是变得更加漂亮,成了旅游景点,而俺们也可以获得一笔更加不菲的补偿款,俺们的娃走出大山,出人头地,指日可待。”
村长分析得条条是道。
村里各家当家男人大都听得动心了。只有包括白大光在内的几个男人还不为心动。
“大光,你有什么想法?”
村长见白大光愁眉不展,便打听道。
“白大光思想保守,一辈子只想待在大山里,日后大家要是搬走了,大光和他媳妇儿亲热都不用关上门了。”
有人拿白大光开玩笑,乡亲们听了哈哈大笑。
白大光依旧沉吟不语,愁眉不展,只有他心里最清楚,要是搬出大山了,郁凝菲和孩子很快就会和他分开了。他不舍,他想一辈子守护他们母子俩,哪怕一辈子碰不得郁凝菲,看着她守着她也心甘情愿。
村长大致了解一下大家的想法了,除了白大光和几位老顽固需要再多做些思想以外,其他人都没问题了。
回到家依旧闷闷不乐的白大光蹲在家门口一直抽闷烟。
郁凝菲抱着她的宝贝儿子出来喊他吃饭:“开饭喽!大哥有心事吗?回来到现在一直不吭声。”
白大光摇摇头。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有心事,不过他不想说,郁凝菲也不好刨根究底地问。
翌日,郁凝菲带着她的宝贝儿子白念霆一起去了小诊所。
……
傅智霆站在山顶上眺望。
这穷乡僻壤之地竟可以莫名地令他心里如此得安宁。
他闭目,呼吸着深山的空气,聆听着树丛的鸟啼。一时陶醉,腿部竟被身后草丛里窜出来的一只大花蛇给咬了一口。
“啊……”
他用力一甩,蛇逃进草丛不见了,而他的腿部伤口淤青,流血。
他给王司机和保镖打了电话。
不到十分钟,他们便匆匆赶上来。
“傅大佬,这地方不安全,您又不让我跟着,保镖也就带一个来……”
“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太兴师动众反倒不好。我又不是那个爱作的病娇总裁,动不动就浩浩荡荡的大批人马。”
王司机扶着傅智霆,保镖紧跟着下了山。
“我上山前打听过了,村里有两个小诊所,一个中医小诊所,一个西医小诊所。从距离上看,离中医小诊所比较近,下了山赶紧开去先让中医瞧瞧。”
王司机解释着。
十几分钟路程,车子已到了郁凝菲的中医小诊所。
郁凝菲在里屋替顾大婶的婆婆做针灸。
宝贝儿子白念霆趁他麻麻忙着医治患者之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