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咬牙切齿地道:“小坏蛋,故意整我,嗯?”
余越笑的身子抖个不停,贴着他的唇道:“才不是故意的,存心的。”
周逞伸手捏她脸,眯着眼睛,语气要挟:“信不信我闯红灯?”
余越一点都不怕,挑衅地看着他,“不信。”
周逞太爱她这调皮鲜活的样子了,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拿她没办法,认命地叹了口气,“败给你了。”
说完趴在她身上,身下紧贴着她,手却摸向她的肚子,“疼不疼?”
余越温柔的抚摸他的头发,摇摇头,“我下午吃过药了。”
她经期前两天疼的很厉害,但每天吃一粒止疼药就会好很多。
“真的不会伤害身体吗?”周逞虽然去网上查过,但还是觉得是药三分毒,不放心。
“没事的,很多女生都吃这个,我都吃了好多年了。”
“年后去趟医院。”周逞觉得还是亲耳听医生说他才放心。年前不能去,万一开了药,到时候要忌口,大过年的,别人都胖了,就他家的瘦了怎么行。
余越高一的时候住过院,青春期功血拖了三四年,拖成重度贫血,县医院直接不接收让去市医院,到了市医院调理输血了半个月才出院。后来又吃了大半年猪肝和补血药脸色才恢复红润。
虽然月经规律了,不会像之前那样忽多忽少淋漓不尽,但却有了痛经的毛病。
她其实也总担心自己那方面有问题,但以前也没太当回事,可自从跟他在一起,她就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怕自己不能生宝宝。
于是她点点头,“好。”
周逞想起高中时好几次放学路过她教室,看到她等所有人都走光了才起身,脱下校服外套系在腰间然后蹲下,拿着纸巾擦凳子。
他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生理期对一个女生来说有多麻烦,可能比起疼痛和不舒服,她们更怕弄脏裤子的尴尬。
她现在每次夜里好像都会穿那个什么安心裤,他蹙眉道:“来那个很多吗?”
余越以为他只是单纯好奇,摇摇头,“现在不多。”
“以前多?”
其实住院回来,不管是周期还是量都正常了,但在那之前很多,很大很大的血块,来一下一片卫生巾就浸透了。
那个时候学校的厕所如同一条水池一样,中间用一块块木板隔开,她上一次厕所可以染红整个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