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禁地,在哪里?”倪坤沉声询问,不管幽灵禁地如何凶险,哪怕粉身碎骨,也势必一闯!
不戒吧唧着嘴巴,闻言吐出一根骨头,抹了把嘴道:“倪兄,幽灵禁地非同寻常,纵然换做巨头势力之主,也是有进无出,我们若想救出云兄,首先要让了尘佛子同行。”
“何意?”倪坤微微皱眉,难怪堂堂极乐佛寺佛子,居然会跑来慈悲寺,找年轻佛子求助。
随即,不戒将了尘经过幽灵禁地,后又安然无恙的走出来之事,告知了倪坤。
千百年来,唯一一个进了幽灵禁地,还能活着走出来的人,正是慈悲寺佛子,了尘!
“可气的是了尘那个秃驴,竟几次三番的拒绝同行,问他是何原由,他又不说,问他走出幽灵禁地的法子,他也不说!”不戒直瞪眼。
明明也是佛道佛子,却骂了尘是秃驴,可见不戒极其动怒,连他自己的身份,都是忘记了,连着他自身,也一并骂了。
“走,我们到慈悲寺!”倪坤眯着眼睛,无论如何,哪怕捆,也将那了尘佛子,捆到幽灵禁地!
“别,别介,那可不是小山小庙!”
不戒慌忙起身劝阻,满口大道理的提醒道:“暂且不说我们没实力奈何慈悲寺,纵然有本事,也绝对敌不过慈悲寺的底蕴啊!”
身为极乐佛寺的佛子,地位自然极高,但极乐佛寺乃佛门净地,根本不会陪着不戒,不远数万里的来到慈悲寺,做出那威逼之事!
更何况,极乐佛寺与慈悲寺,同为西修炼界的佛道巨擘,双方地位同等,实力相当,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打起来,也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我自有办法镇压慈悲寺!”倪坤面容冷峻,眼神幽幽,即使做出对佛门不敬之事,也势必闯一闯慈悲寺!
云不凡曾多次有恩于倪坤,又因为倪坤之事,而沦落他乡,如今身陷险境,岂能不管?
一时间,不戒怔愣住了,瞪着眼睛,愣愣的看着倪坤,根本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底气。
镇压慈悲寺?此言好说,可不好做!
不戒并不知道倪坤在南修炼界的事迹,如若知道,此刻断然不会阻拦,怕是早已拉着他,打进慈悲寺了。
随即,倪坤无视掉不戒的连番劝阻,起身推门而去,径直离开客栈,坚决要闯慈悲寺。
倪坤如此做法,倒不是失去了冷静,而是别无他法,倘若带不出了尘佛子,那便唯有孤身冒险,一入幽灵禁地!
与此同时,慈悲寺,佛殿之内。
一位身穿袈裟的老僧人,正盘坐在蒲团之上,望着对面而坐的了尘,轻声问道:“了尘,你既有方法应对幽灵禁地,何不告知不戒?”
提及此事,了尘佛子满面为难,双目中似有无尽苦涩,摇头叹道:“方丈恩师,并非弟子不说,而是有苦难言,不得说。”
方丈微微皱眉,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看来你注定有此一劫,善哉,善哉。”
“阿弥陀佛。”了尘缓缓闭眼,眉头却紧紧皱着,久久难以入定,似是有事缠心。
见他如此,方丈并未再多言语,默念佛经。
“方丈,不好啦!有一位名唤倪坤的施主,与极乐佛寺的不戒佛子,欲入寺求见了尘佛子,如若不见,他们扬言将要打进来!”
忽然,一小沙弥急匆匆的跑进了佛殿,声音急促,满面慌张的叫喊。
闻听此言,方丈轻轻摇头一叹,深深的望向了尘佛子,缓缓道:“了尘,既是你亲手种下的因果,自然也要由你去解。”
本就无法入定的了尘佛子,缓缓睁开了双眼,起身双手合十,行了一礼,随即蓦然转身。
“了尘,你停留在神玄二重,已有两年了,自打两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