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男人看到良檀两人，步伐更快了些，靠近时急切地问道:“温司长在吗？我们找温司长。”
良檀道:“温司长在楼上，两位是有什么事吗？”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后一个人坚持道:“不知温司长现在是否有时间，我们有紧急事情找他。”
一分钟后，温修晗下楼，身后还跟着凤靳，当然，凤靳是来抓孔折灵的。
温修晗先是看了良檀一眼，视线才扫向厅里坐着的两个男人。
两人见到温修晗显然很激动，一人上前道:“温司长，您好，我叫张程，是本市立阳一中的校长，这是副校李叙。”
一旁的李叙连忙道:“温司长好。”
温修晗略微颔首，“你们好。”
自我介绍完，两人便支支吾吾。张程推推李叙，小声道:“你说。”
温修晗道:“这里的都是维界者，两位可以放心。”
李叙顶着温修晗略微锐利的目光，有些心虚地缓缓道:“温司长，是这样的，五天前的夜晚，我们学校一个巡逻的保安发现某棵榕树上吊着个人，那保安一开始以为看花眼了，凑近一看那人眼眶瞪大，面色惨白，已经是死绝了。”
李叙顿了顿又道:“之后我和几个学校的老师连夜将那人从树上放下来，查了后发现死的是是高三一个学生。”他说到这停了，碰了碰旁边的张程。
张程接着道:“我们那时都以为那学生是自杀，高三压力大一时想不开也不是没可能，就赔了点钱给学生家长，私下解决了，也没敢往上报。但昨天晚上那棵榕树上又吊死了一个学生，我们这才有些担心……”
温修晗听完静了几秒，几秒后他问道:“昨晚上那个学生的尸体呢？”
张程和李叙对视了一眼，张程支支吾吾开口道:“那学生父亲只要求赔钱，没要遗体……我们就运去火化了。”
站在一旁的孔折灵嗤笑，“动作倒挺快啊！”
李叙两人顿时面色尴尬地笑笑。
温修晗又问:“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
李叙很快回道:“除了我们两人，还有两个保安和几个值班的老师。”
“学生里没人知道？”
李叙肯定道:“没有，我们都是连夜处理的，没露出一点消息。”
良檀此时走上前紧挨着温修晗，问道:“所以你们来这是为了什么？”
张程道:“我们是想让温司长给查查那两个死了的学生是怎么回事？万一……之后还死人呢……”
良檀意味不明地看了看两人。
温修晗看着张程道:“我会让人处理，把联系方式留下。”
张程连忙道:“谢谢，多谢温司长，联系方式我就写这纸上了。”
张程两人走出维界司后，孔折灵道:“这两人贼眉鼠眼的，恐怕还隐瞒了不少东西。”
良檀赞同地点头。
凤靳调出刚查到的资料，道:“立阳一中在本市应该算是个贵族学校，除了靠成绩考上的那些学生，其他基本都是各地富豪的儿子、女儿或者亲戚。”
温修晗问道:“是个单一制学校？”
凤靳:“嗯。”
良檀不解，他看向温修晗，道:“什么是单一制？”
温修晗把良檀拉到椅子上坐下，解释道:“单一制就是一个学校单招一个物种，要么全是人族，要么全是妖族，或者全是精怪。还有另一种叫混合制，是指一个学校里混合有人、妖、怪。”
良檀又靠在温修晗身上，随意道:“也就是说立阳一中里的全是人族。”
温修晗摸摸他脸颊，笑道:“嗯，真聪明。”
一旁的孔折灵默默送他俩一个白眼，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