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堂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这话令老太师心尖一颤,到底是自己唯一的亲孙子。
“你这般,可知邢家那小子愿……愿不愿意接受你?”老太师说出这话时,恨不能立即将自己的舌头给咬断。
可想到,若是国公府得知此事,恐怕就不止想咬断舌头了,心里又好似莫名的平衡了些?
燕明堂一听祖父这话,便知此事成了。
“言哥哥素来疼我,我自有办法叫他答应。”
老太师:“……”
污言秽语,俗不可耐,不堪入耳啊!
“那,那他爹娘,祖母,外公外婆,兄弟呢?”老太师依旧有些不甘心的试图将孙子拉回正道。
“邢伯父和邢伯母,还有祖母他们可喜欢我了。而且邢家还有两个小弟继承家业,只要我待言哥哥好,想必他们不会太反对此事。”
老太师:“……”
他好像终于明白,阿堂从小到大老是往隔壁国公府跑是为了什么。
原来是从小就在打人家儿子的注意,提前跑去讨好丈母娘一家……
老太师觉得自己的老脸都丢尽了,眼眶也气红了。
“你还知道,他邢家好歹有两个小弟继承家业。咱们燕家就你一根独苗,可你倒好……”
老太师越说越伤心,越说越难过,眼眶不自觉的老泪纵横。又不好意思在自己孙子面前哭,想用衣袖拂去,却发现自己浑身还动弹不得……
燕明堂见此,贴心的帮他将身上的几处穴位银针给取了出来,并提醒:“大夫说了,您若再气,极有可能中风一辈子瘫痪在榻。”
老太师:“……”
他感觉自己要被孝死了。
燕明堂便安慰他道:“祖父,其实您还可以往好处想想。”
老太师:都断后了,还让他怎么往好处想?
燕明堂道:“您不是总说,我是家里的独苗吗?待阿堂将言哥哥娶回家,您不就多一个孙子了?”
老太师:他感觉再多个孙子,自己会气死的更快。
燕明堂又道:“祖父可还记得失散多年的姑姑?”
老太师:不记得!等等!
“你说什么?”
“其实,孙儿加入冥夜司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查找多年前失散姑姑的下落。您也知道,冥夜司的势力遍布全国各地。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前几日孙儿已经查到了姑姑的下落。”
“当真?”老太师再次激动起来,可想到好乖孙方才的话,他又不得不压抑住内心的狂心。
“阿堂什么时候骗过您了?”
老太师冷哼:“你敢说自己从未骗过祖父?”
“阿堂从头到尾只骗过言哥哥一人。”某人老实道。
老太师:“……”
他发现,阿堂现在满脑子里都是言哥哥。
而一想到自己的好乖孙偷偷地将人家给……
造孽啊!
燕明堂见祖父面色不好看,只得回归正题道:“听闻,姑姑已经成婚生子,待找到他们,孙儿便将他们接回太师家承欢您的膝下。”
“哼!老夫看你是迫不及待要与你的言哥哥双宿双飞了。”
“还是祖父了解阿堂。”
老太师:“……”
他还不想这么快被气死:“拿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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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鞠场。
沈钰和陆程佑的比赛正式开始了。
由于某人上次被揍的不轻,所以只能请人代替上场。
事实上,他们一队六人除了楚慕寒亲自上场以外,其他人都是从宫外请的踢蹴鞠高手。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