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国公府。
祠堂。
一条老虎凳,一根鞭子,旁边还准备了一桶辣椒水。
邢锺言死死的抱住燕明堂的胳膊,整个人紧紧地贴在他的背后,就像连体婴儿似的。
“哼!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还不给老子滚过来?”
邢父看了一眼自己不争气的儿子,见他受个刑都如此胆小害怕,还躲在弱不禁风的阿堂的背后,简直太丢他们武将之后的脸了!
某父虽然当了文官,但显然还将自己当成武官。
邢锺言心想:过去指定挨打,他又不是傻子才不去!
邢父挥了挥鞭子,先试试手感。
“让你过来,你聋了吗?”邢父见他瑟瑟发抖的杵着不动,更加来气。
人家阿堂一介文弱书生看到这些都没害怕,他一个堂堂大男子汉长得牛高马大,却胆小如鼠,越看越欠揍!
邢锺言小声逼逼:“您先放下手中的鞭子,我便过去……”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偷拿你爹的古董孤本出去卖时,怎么不见你害怕?”
“我,我那是逼不得已。爹,您能不能先听我解释?我当时是因为……”
“老子不听!今日说什么都要好好教训你小子一顿。否则,下次说不定连国公府的祖宅,都会被你这个败家子拿去抵押。”
“这个倒是不敢!”
“你不敢?老子看你敢的很!少啰嗦,赶紧给老子滚过来挨揍!”邢父扬了扬手中的鞭子,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邢锺言见此,只好求救般的掐了一下某人的后腰。
燕明堂道:“岳父,您就饶过言哥哥这次吧!”
邢锺言:“?”
卧槽?
还真敢叫?
你小子很勇啊!
邢父:“?”
啥?
岳父?
他好像没生闺女啊!
燕明堂一脸认真的接着道:“岳父,我与言哥哥情投意合,情深义重,两情相悦,还望岳父成全。”
邢锺言:“??”
呵呵!
你可真能编。
你可真敢说!
邢父:“??”
啥玩意儿?
这孩子中邪了?
还是他耳朵出了什么毛病?
燕明堂见邢父一脸懵逼的样子,解释道:“岳父,实话与您说,我与言哥哥已经私定终身,也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故阿堂此来是向岳父求娶言哥哥的。”
邢锺言:“???”
靠!
你能不能少说亿点点?
那什么肌肤之亲就没必要交代清楚了吧?
邢父:“???”
草?
求娶谁?
他儿子?
燕明堂见岳父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索性直接拿出上回媳妇按下手印的那张婚书给岳父看。
邢父一脸懵逼的接过,然后一脸震惊的看着二人,好半晌没说出话来。
邢锺言瑟瑟发抖。
他了解自己老爹的脾气,这种时候越是平静越可怕,因为说明老爹正在偷偷酝酿怒火。
果然,只见他爹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如锅底,身侧握着鞭子的拳头寸寸收紧,发出“咔嚓咔嚓”的骨节声响。
邢锺言下意识的想要拔腿跑路,结果还没开跑,便被某人早一步预判的拽住了掌心。
十指紧扣。
邢父见此,张了张嘴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一副惊掉下巴的模样。
这时,老夫人和邢夫人听闻消息赶来了。
两人还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