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风采俊逸,让人过目难忘啊!”
苏哲继续背着手,却诧异道:“多日不见奉孝,倒是形容颇为疲倦啊!”
郭嘉苦笑一声。
却见苏哲将背后的手拿出来,原来手上提着一壶酒。
“我方才正准备小酌两杯便睡,未料到下人此次沽来的酒,甚是好喝。我府上无人好酒,独酌无趣,便来找奉孝了,不知道奉孝喜不喜酒啊?”
郭嘉一见到酒眼睛都直了,又听苏哲如此说,便大笑道:“敬贤怎得如此深入我心,整个府中,便是我最好酒了!”
苏哲闻言,笑得眼睛都眯到了一起:“甚好!甚好!泰与奉孝果然投缘!”
郭嘉大喜,立刻将苏哲请入堂中。
郭嘉命人撤下茶水,准备几盘小菜,二人摆好案几,相对而坐。
郭嘉尝了一口,便赞道:“此酒果然滋味醇厚,回味悠长,看来敬贤也是懂酒之人啊!”
苏哲给郭嘉倒了一杯,随口说道:“酒虽然好,但是心情不佳。”
郭嘉闻言,诧异道:“哦?敬贤有何烦恼,可讲与我听听呢。”
苏哲和郭嘉又对饮一口,叹道:“罢了,都是小事。”
郭嘉见苏哲眉间不悦,便继续问道:“敬贤初来京城,若是有人对敬贤不敬,只管给我说。”
苏哲吃了一口豌豆,苦笑道:“今天下午下人做饭,鱼都臭了,还端上来诳我是新买的,被我打了一顿。”
郭嘉笑着摇摇头。
苏哲又继续说:“他若是认错,一桩小事,我也不会揪着不放啊!可就算打了,那下人还一口咬定,是今天西市几个卖鱼的卖给他的。怎么会有如此胆大妄为的下人!真是气死我了。”
然后靠近郭嘉悄声道:“这是京城,我又不能下重手,出了人命,听说曹司空治下甚严,管他什么世家大户,该问罪问罪,该偿命偿命啊。”
郭嘉见苏哲忿忿难平,沉重地点点头:“敬贤万万不可气恼上头,做出不能做的事。说不定,那下人真的没骗敬贤也未可知。”
面对郭嘉的劝解,苏哲却是冷笑一声:“天子之都,我就不信,卖鱼的会光天化日卖臭鱼!”
接着拍了拍郭嘉:“唉,不管了,我们喝酒,不说这烦心事了!”
然后自顾自酌酒来喝。
郭嘉心中却咯噔一声。
的确,没有人敢在天下眼皮下,或者说曹公眼皮下,贩卖臭鱼。
要知道,曹公治理的严苛,在都城但凡待上半个月,就能领教到。
如果敬贤的下人没有说谎,这事情就有点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