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衙役们的脚步声、说话声,牢狱中牢犯的喃喃声,树木在风中的呜呜声,隔壁商铺的对话声,最终听到了曹县令的声音:“喝了吗?”
一人说道:“没有。”
曹县令叹了口气:“他们到了吗?”
另一人应道:“已经入城了。”
曹县令说道:“好!”
苏哲立刻大惊。
心中更是很震惊,糟了!这个狗县令是要杀人灭口吗?
苏哲立刻拉起张飞:“茶里有药,他们可能要杀人灭口。快点出去!”
张飞纳闷,茶里有药又没喝,紧张什么?
苏哲却不由分说,拉着糜竺和张飞就往外跑,边跑边对门口的亲卫大喊:“快上马!”
张飞这才醒悟了过来。苏兄有一对金耳朵,怕是听到了动静。立刻也大喊道:“快上马!”
糜竺没明白过来,张飞立刻将他拉到县衙外的马前:“子仲,快上马!”
众人立刻翻身上马,正待扬鞭,突然发现远远的路尽头,黑压压来了一队人马,约摸着有两三百人,将整条路占满满满当当。
那边的人看到苏哲他们立刻喊道:“他们在那里!”
那两三百人立刻冲了过来。
糜竺指着那些人马:“那是谁?”
张飞凝神一看,来人没有旗帜,衣着也是五花八门,大彻大悟:“这个狗贼曹县令,怕丢了官,便喊了贼寇来杀人灭口了!”
糜竺急道:“杀了朝廷命官,他也难免一死啊!”
张飞急急说道:“哎呀,子仲!他就说贼寇攻击县府,与他无关,不就得了!”
糜竺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不由大惊。
正当此时,县衙内也冲出一帮人,堵在了张飞众人的身后,却是刚才那帮毛贼。
曹匡从县衙里慢慢走了出来,往地上吐了口血,嘿嘿笑道:“刚才你打我打得很爽嘛!现在,咱们也轮流坐坐庄!”
张飞一怒,一支矛左冲右突,眨眼间,四五个人便如割了的麦草般倒下。
曹匡急急后退:“杀了我,你便是杀人犯!”
张飞叫道:“是对面流寇杀的,与我何干?”
说罢便挺枪而来,众人一看张飞势猛,立刻四处逃窜。
而张飞也不便纠缠,只见他扫视周围一圈后,立刻大喊道:“张越,保护军师和子仲出城!吴豫,随我断后!”说罢用长矛指着曹匡他们让出来的路。
张越等人立刻催动战马,往那边跑去。
而身后,一众贼寇已经追到了三十米远的地方。
张飞看苏哲和糜竺已经跟在队伍中过去了,便调转马头,将手中长矛一立,转身就是一声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