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各方大臣陆续上朝,议论纷纷毫不避讳?。
“哼,现在谁不知道太傅大人手握重兵,连圣上都得礼让三分,可某些人啊,就是没本事还爱与太傅大人作对,要老臣说啊,这虎符迟早都是太傅大人的。”
自然,站在云夭这边的人极为嚣张,江御史看着是跟旁边人在说话,但这声音可是响彻朝堂。
温珩闭着眼睛,仿佛没听见这话一般,些许忠臣想要反驳,但想到自己快要被架空的权势,只是无奈的摇摇头,毕竟在这个腥风血雨的朝廷中,你的一句话可能就会引来杀身之祸。
“皇上驾到 !”
尉迟安不情愿的坐上王位,或许那人人都想得到的东西在他眼里便是毒,致命。
“那……各位爱卿……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温珩这才睁开眼睛,对尉迟安的这副懦弱的样子好像已经习惯了,他下意识的看向云夭的位置,那里没人。
不过这可正中慕容缚的心,这时候上前示意。
“禀皇上,这太傅可真是无法无天了,没有任何请示就敢不来,藐视朝纲,还请圣上要以大局为重,不可任由其胡作非为啊。”
尉迟安看向云夭的位置,对他的恐惧深入骨髓,但他没有任何办法。
“爱卿说的是,那……那就罚太傅一个月的俸禄吧。”
慕容缚眯起眼睛冷笑,每一次都是这种不痛不痒的惩罚。
“圣上如今这样,任其作为他无法无天,看来圣上并不想坐稳这个皇位啊……”
“慕容缚 !”
温珩极为恼怒,就算尉迟安不想得罪云夭,但公然挑衅尉迟安这让他以后又怎么管理朝政。
“啧啧啧,看来我来的并不是时候啊,看见了这么精彩的一出戏。”
云夭拿着扇子,还是那身紫色的袍子肆意的走进来。
绝大多数的大臣向云夭行礼,
“下官拜见太傅大人。”
慕容缚咬牙切齿,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云夭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即刻移开视线。
“不用这么客气,这样显得我压了圣上一头,免礼吧。
温珩紧皱着眉。
“太傅大人好大的官威啊,不知你今日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耽搁了?还是只是想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规矩 !”
威严的语气响彻朝堂,鸦雀无声。
一声轻笑打破了寂静。
“温丞相这话说的可是冤枉我了,我只是听闻昨日花楼发生了凶杀案,手法很是恶劣啊,这可是深思熟虑了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这次误了今日早朝,我相信圣上会理解的吧。”
尉迟安咽了下口水,有些不知所措。
慕容缚疑虑的看向他,似乎并没有想到云夭会自己说出这件事。
看完他的反应,云夭了然继续道。
“正好昨日臣也在花楼,就着手调查了一番,可真是让臣大开眼界啊。”
温珩思索片刻,沉默了。
这时,慕容缚走上前示意,他倒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据臣所知,昨日的刺客是有备而来的,并不像是要屠杀百姓,像是奔着某个人,而太傅大人说昨日您也在那里,这……”
温珩脸色微变,疑虑的看着慕容缚。
“慕容将军的意思是?那些人是奔着我来的吗?您无凭无据的,这样不太好吧!”
云夭轻挑眉毛,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放在眼里,像是在陪他玩乐一样。
慕容缚有些恼怒,自己精心准备的戏,敌人根本不在乎。
“呵,正好,我的人已经将这群刺客活捉,这样吧,我们对质对质。”